陆怀娇反问。
牛芳芳使劲点头。
“嗯嗯，眼熟，我……”她转过头看着陆怀娇，结果发现眼前的好姐妹，眉眼之间跟那个老男人极为相似。
陆怀娇知道她看出来了。
她笑着摊开手：“父亲是谁我不能选择，所以很没办法的，他是我生理上的亲生父亲。”
“啊……”
这下轮到牛芳芳吃惊了。
她张大了嘴，活像是听到了一个震惊无比的消息一般，嘴都能塞下一个鸡蛋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的确是足够让她震惊的了。
“娇娇……”
牛芳芳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她现在凌乱得很。
原因无他，就是赵蕊那表情，很明显的跟那个老男人关系特殊。而牛芳芳凌乱的就是这一点。
赵蕊是不是盯上了娇娇，就跟她干到底了？
不然的话，怎么会盯上了她男人之后，又盯上了她父亲？
这……
这是什么孽缘啊？
牛芳芳大为疑惑。
陆怀娇这个当事人，反而比牛芳芳看得更开一些。
她弯了弯唇：“没办法，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人的爱好特殊的。”
像是赵家那一家子人，就是爱好特殊的人。
然后很巧的，正好又被她们给碰上了。
只能说她们运气真不太好。
牛芳芳点头如捣蒜。
“是是是，我们不用理他们。”
话音落下，她还有点担心陆怀娇，怕她难受。
“要不然，我去帮你骂一顿赵蕊？”
“不用。”
陆怀娇拉住了牛芳芳的胳膊，她之所以跟牛芳芳说到陆正德，就是想要告诉她，自己跟陆正德的关系，不是普通的父女。
这样也能预防陆正德以后打着是她父亲的名号，来做一些坏事。
陆怀娇轻声跟牛芳芳说着她跟陆正德的关系。
牛芳芳越听越震惊，越听越震惊。
听到了最后，她已经拉起了袖子。
在这大冬天的，牛芳芳已经因为激动，弄得脸色也红了起来。
她甚至还隐隐有要种要流汗的感觉。
别问她为什么，问就是气的。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陆正德这么无耻的男人啊？
“长征哥知道他的所作所为吗？”
“知道的，之前他被送到农场，就是我跟顾长征一起做的。”
“啊…那他怎么从农场出来了？这种坏人农场怎么不关他一辈子？”牛芳芳气呼呼地开口。
陆怀娇摇了摇头。
“没有证据证明他杀了人，他就被放出来了。”
关于陆正德被放出来的原因，，陆怀娇的心中还有一个其他的猜测，不过目前还没找到证据，她就不好乱说了。
而且就算找到了证据，也不方便到处说。
想到这里，她笑了笑，叫牛芳芳干活了。
“别生气了，只要记住我跟他关系不好，他说的任何话，你都不要相信就可以了。”
目前陆怀娇还不知道陆正德留在这边的目的是什么，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是要提前跟身边的好友们说清楚，她跟陆正德的关系。
以防他以自己的名义，做一些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