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第四道人影，赫然长着一张与颜书一模一样的脸。
画中人一袭青衫，脚踏天地，似乎在仰望着什么，身后一柄青锋悬空挺立。
只是一道烙印，便让颜书明白了了锐意无双四个字并非只是一个形容词。
颜书满眼遮不住的震惊，问道：“他们，是谁？”
玄武上前一步与颜书并立，感慨道：“他们，都曾是某个时代的佼佼者，每一个都是出众到足以惊艳时光的存在。亦是反抗者，更是守望者。”
颜书很敏锐的捕捉到了一个词，都曾是！
望着最后那道与自己一模一样的人影，颜书问道：“那现在呢？”
面对颜书的问题，玄武沉默了一下，缓缓说道：“现在，他们都有一个统称，失败者！”
“失败者！”
颜书喃喃自语了一句。
“不错，失败者。”
玄武忽然上前一步，指着前面八道已经模糊不清的身影的叹道：“他们的存在，曾让一个时代都黯然无光，但如今，他们已经被世人遗忘。”
颜书看向四道依旧能看清面容烙印问道：“那他们呢？”
“他们也是失败者，只是如今还有人记得他们。”
玄武给出了一个肯定的答案。
颜书再次问道：“也就是说，如果他们被人遗忘了，也会变得模糊不清，最终彻底消失对吗。”
玄武点头答道：“对！”
颜书继续发问：“他们叫什么名字？”
玄武从持钟男子开始，指着一道人影说出一个名字：“羲皇，人仙，相柳。”
说到最后一个与颜书长相一模一样那男子时，语气忽然停顿了一下，脸上露出追忆之色，最后才缓缓答道：“剑仙。”
颜书：“剑仙，是他的名字吗？”
玄武：“人们都这么称呼他。”
颜书缓缓点头，问出了一个令人迷惑的问题：“那我是谁？”
玄武转头看着颜书，仿佛在惊讶颜书为什么会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
片刻后，忽然嗤笑道：“你是不是以为你是剑仙？”
颜书：“……”
这货的表情太贱了，好想揍他，但是揍不动，请问有什么好办法，急，在线等。
颜书蹙眉：“难道不是吗？”
收回了嗤笑的表情，玄武淡淡的说道：“他是你，但你未必是他。”
颜书恍然大悟道：“哦，我明白了，就像你一样，玄武是你，但其实你是那颗王八蛋。”
玄武：“……”
说到这里，其实颜书已经明白了许多事情。
至少已经明白了剧本的玩法。
无非就是大佬重生流，或者说强者回归流。
而自己是不是剑仙，或者说剑仙是不是自己根本不重要。
重要的是，自己不能成为失败者！
失败者的下场，颜书在那个奇怪的梦里已经看得很清楚了。
一想到要被那道巨门镇压得稀巴烂，颜书的脸色就有些发白。
老子来修仙界是为了长生，为了左拥右抱，为了号令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