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有苦难言,谁叫自己心里痒痒地就是贪寡妇的身子,鬼使神差地一门心思就爱去舔秦淮茹。
秦淮茹一直有意无意地吊着他,一直拿他当提款机,还一直阻止和破坏他相亲,他心里还是有数的。
但是当时一门心思都在秦淮茹身上,对相亲实在也是没有上心,秦淮茹有意无意地搞破坏,在他心中还有另类的庆幸一般。
结果……嘿,就成了今天的何姓“王老五”(傻枉认为他就是旧电影中的那个“王老五”)。
不过,好在秦淮茹答应将她的堂妹介绍给自己,安排今天跟他见面。
不过,一个白天都不得空,一直到傍晚下班后秦淮茹才来通知他,晚上看电影时,让他与秦京茹见面,成与不成,就靠他的本事了。
傻柱当然自信地拍胸脯道,凭他“王老五”的本事,哪有不成的?
这亲要是相成,总算从秦淮茹那里得到些许补偿。
奈何,晚上又要给厂领导准备夜宵,现在还不能出去与秦京茹见面,不过,大家都住在一个院里,早见晚见也不差这一刻。
傻柱只好耐着性子,与徒弟马华有一句没一句聊天打屁,说几句荤段子过过嘴瘾。
露天电影放映结束后,杨厂长邀请秦淮茹一起吃夜宵,秦淮茹婉拒了,带着一帮子人回四合院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傻柱早早地来堵秦淮茹的门。
惹得秦淮茹很不高兴,强按下心中的恼火,恼怒道:“柱子,没有你这样一早就堵门的!”
傻柱装傻地掻掻后脑勺,嘿嘿笑着,“秦姐,对不起,这不是怕你赶着去上班吗?等下又见不着京茹妹子了。”
秦淮茹只好说:“你回家去等着,我一会儿让京茹去你家,你们好好谈,成,我们做亲戚,不成,也希望你不要怪怨姐!”
傻柱点头道:“成,就依你说,我回家去啦,你叫京茹妹子快点哦!”
秦京茹其实也起来了。
见姐姐打发走傻柱后,出了房间对秦淮茹幽怨地道:“姐,你也太不把我当回事了,让我与这样的老头相亲?他的年纪都快赶上我爹了吧?”
秦淮茹心虚地道:“京茹,你也太夸张了点吧?柱子哪里有那么老?他比姐还小两岁呢。长相是长得有点老成,不过,人不可相貌,他可是厂里三车间食堂的大厨,每月领37块5毛钱的工资,吃饭还不要钱票,家里负担只有一个妹妹,算是好人家了,你要不是我妹,我还不介绍给你呢!”
秦京茹狐疑地望着自己的堂姐,堂姐是怎样的一个人,她太熟悉了,虽然这次来,堂姐变化很大,几乎换了个人似的,但毕竟堂姐还是那个堂姐。
秦淮茹像一只老狐狸,轻声地劝道:“去吧,见个面,谈谈心,又不是让你马上确定下来,谈成了,是你们的缘份,谈崩了,也无所谓,姐再给你另找一个,只要有姐在,总会让你变成城里人的。”
有姐这个保证,秦京茹只得抓紧洗漱了,然后整理好妆容,去中院傻柱家了。
在隔壁睡觉的槐花与小当也醒了。
小当道:“小姨要与傻柱相亲了,真的要嫁给傻柱吗?”
槐花道:“那肯定是不行的,小姨这么漂亮的一朵水灵灵的鲜花,怎么可能插在傻柱这坨牛粪上呢?”
小当:“那妈妈还让小姨去傻柱家?小姨的名声不要了?”
槐花:“妈妈应该心里另有主意,毕竟以前妈妈承了不少傻柱的情,于情于理,一时也抹不开这张脸吧?”
小当担心地道:“不会出事吧?”
槐花道:“大白天的,会出什么事?”
说完,槐花将官芜镜放了出来,小当对官芜镜突然消失,突然又出现,已经是免疫了,不再惊奇。
“那叫官姑姑要罩着小姨点。”
“那是自然,你放心,小姨出不了事的。”
槐花启动智脑对秦京茹、傻柱的全程扫描监控。
中院,傻柱家。
傻柱见秦京茹终于来到他家,一时竟然有些手足无措起来,嘴里也不知说什么好。
秦京茹也没有说话,只是打量着傻柱的家。
傻柱家倒也宽敞,在四合院,算是最好的房间了。
房间里虽然有被收拾过的痕迹,但仍然显得杂乱腌脏,傻柱刚才可能在厨房里煮早餐,身上还系着围裙,围裙上油渍斑斑,头发也没理过,显得有点长,胡子拉碴。
秦京茹眉头蹙了起来,这都明知要与自己相亲,竟然都不把自己捯饬一番,这也太对自己不尊重了吧?
这态度就有问题,秦京茹立即脸上写满“不喜”二字。
要是换作来四九城之前,傻柱这样的条件,还是挺吸引秦京茹的,跟她在大队比,简直是天壤之别,没有可比性。
但是见了现在的姐姐,傻柱也就平常了,一点吸引力也没有了。
算了吧,我就是过来打个“酱油”,路过的,不必在意,给姐一个交待就是。
她对傻柱道:“何雨柱同志,我姐向我介绍你时,说了你不少好话,你人也确实不错,是个好同志,但是我不适合做你对象,就这样吧,告辞!”
说完,秦京茹转身出了傻柱家。
傻柱一时愣在那里,等他醒过神赶出来时,秦京茹已经进了后院。
傻柱一时气急败坏地大声嚷道:“姥姥,这不是耍我吗?这么鸟,秦京茹,你不过是一个农村丫头片子,有什么好鸟的,你看不上我,我还看不上你哩!”
秦京茹郁闷地回到后院官家。
秦淮茹疑惑地问道:“这么快就谈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