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广全好笑的看了他一眼,“农忙时节,根本都雇不到人。陈富贵一个人就能够顶十几、二十个人干活,把那些树疙瘩提前刨好,不应该给奖励?”
“我们公社林场今年能够提前完成种植任务,这也是因为陈富贵的功劳。不是我非要夸他,而是事实就是这样。”
“要是你赵振民能够在那么短的时间里把树疙瘩都刨完,我能够给的东西更多。甚至于咱们县里随便一个人能够干这么多活,我都敢给。”
“那……那凭啥给葫芦大队那么多车树枝子?这就是你们勾结的证据。”赵振民有些着急了。
情况有些不对劲啊,跟自己收集到的资料有些不符合。
不是说这是胡广全和陈富贵勾结,然后才把那么多东西弄家去的吗?
“给葫芦大队的树枝子多?你到我们光明公社打听、打听去,看看哪个大队给的树枝子少。”胡广全说道。
“正是因为今年树疙瘩挖的快,我们才能够腾出来足够多的人手给树木剪枝。多出来的这些树枝子我们林场留着干啥?留着生娃啊?”
“林场是公社的林场,就得为整个公社服务。你这个同志啊,心中不要有这么多的嫉妒。也不要随便听来一句就风风雨雨的,这样污蔑好同志可是不成的。”
胡广全的心里也很是感慨。
赵振民能够知道得这么清楚,肯定是有“内线”啊。
这个内线是谁,不言而喻。
要是没有陈富贵的点拨,自己还真得栽在这事上面。
“我……我……”
赵振民语结了。
自己的杀手锏竟然没有用,怎么可能啊?
“东河公社的刘为民同志请上台。”
这时候耿国忠开口了。
东河公社的社长刘为民赶忙跑到了台上。
其实在事情发展到现在,他知道今天自己是要丢大人了。
“耿县长还有在坐的各位同志,在这里我做一个情况说明。”刘为民说道。
“也是因为赵振民同志参与和鼓动了四化大队务工人员和葫芦大队务工人员之间的纠纷,所以我们公社经过讨论决定给予赵振民同志停职反省的处分。”
“可能是因为在停职反省期间,赵振民同志还没有足够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不仅仅每天到公社去闹,没想到今天还跑到了会场来。”
这么一说台下的人就懂了,这个赵振民估计精神上是真的有些问题了。
害人不成,然后就来诬告。
结果是啥呢?
只能是自取其辱呗。
就他刚刚说的这些事都算啥啊?根本都不是事。
陈富贵要是真这样,上纲上线的可能还有些可能。
现在所有当事人都给予解释,你还能咋地?
“赵振民同志,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耿国忠看向了赵振民。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你们都被陈富贵骗了,他就是坏分子。”赵振民说道。
耿国忠摇了摇头,这个赵振民已经无可救药了。
现在事实都这么清楚了,他还是这么乱咬,这咋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