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乾跟邬纥差不多,也是北秦周边的一个中小型国家,多年来倒是相安无事。
那这次他们是为什么要对锦意出手啊?
“你以为是邬纥?不过也快了,邬纥肯定会对你家老三下手的。”
陛下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元彻脸顿时黑下去。
出个门都这样,以后可怎么办啊?
“元大人不用担心,有父皇的护卫在,元三小姐不会有事的。”
太子赶紧正了正面色,出声安慰。
毕竟一个月两次刺杀,元彻肯定十分不安。
还好他们收到消息,提前防备,那些人没有拿到嫁接技术的卷宗,肯定会对元锦意下手。
元彻合拢折子,眉头紧蹙,“臣明白,只是多少有些担心。锦意是无辜的,该死的是他们。”
昨日险些就把他女儿吓坏了。
大过年的,也不知道和睦些。
陛下点头,神色凝重,话音一转,又提到别的事情。
“听说昨日是毅国公世子救了锦意?”
元彻不明所以,“护卫说是路过,碰巧撞上杀手了。”
陛下怎么突然提到这个?不对劲。
“那孩子不错,就是家世不行。
元彻,最好不要让他们在一起。”
陛下在御书房来回踱步,表情严峻,没有遮掩,十分直白的开口。
毅国公府近年私下来越发嚣张蛮横,抢占田产,私船出海,偷换官粮,不是个好归宿。
陛下直接和元彻挑明,他现在也把元锦意当半个女儿对待。
毅国公府早晚要处置的,不能把元锦意牵扯进去。
元彻轻咳一声,老脸一红,“臣明白,不过陛下多虑了,昨日锦意还说一辈子不成亲呢。”
他只能说陛下想太多,他女儿的性子他算是看清了,但凡有一分放在儿女之情上,她就不会去研究那些玩意儿。
天天吃吃喝喝,研究这儿研究那儿,就是不研究男人。
不过他也焦心,这一辈子不成亲是不可能的,只能说她还小,没长心。
陛下笑起来,他好像也觉得是这样的。
苏尚书府中。
“啊,父亲,不要。”苏雯月被两个嬷嬷摁住,强行支出双手,苏尚书手中板子猛地落下。
清脆的声音响起,苏雯月痛的浑身都麻木了。
“老爷,你快住手吧。雯月受不了的。”苏夫人抹着眼泪,伸手去拉苏尚书,双目泛红,心疼的看着苏雯月。
她老来得女,自幼娇养,从来没有挨过一次打。
这手都块肿了,不能打了。
苏夫人护着苏雯月,气的苏尚书大吼。
“都是你,慈母多败儿。
陛下今日将我骂的狗血淋头,说我教女不严,难道我就置之不理吗?”
摆明了是要让他回来好好教育。
苏尚书一把扯过苏夫人,又是一板子甩在苏雯月手上,“啊!”
苏雯月惨叫一声,眼泪鼻涕往外冒。
苏尚书气的面颊颤抖,指着苏雯月的小脸,怒喝一声。
“让你多嘴,人家元三小姐说的对,她爹都没怪她,你又出哪门子头。”
是觉得自己能耐了是吧。
苏雯月浑身紧绷,眼泪花直冒,沙哑着嗓子,“父亲,女儿只是逞一时口舌之快,这也要怪我吗?”
该死的元锦意,她不会放过她的。
不过就是吵两句嘴,让谢六的父亲参她几句,竟然还告诉陛下。
贱人,贱人。
苏尚书看着她阴险的眼神,气的血压都上来了。
“你非要找她麻烦做什么,我跟她父亲同为尚书,可我们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