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了!”元锦意大概看完后,将信递给小玉。
元锦意纳闷,展曜莫不是恋童癖,她才十一岁呢。
情爱什么的,距离她太远。
青竹麻溜的把信纸烧毁,不解的看向元锦意。
元锦意捏着下巴,目光落在窗外。
她还是想想夫子交代的诗词吧。
元锦意落水,最高兴的还得数元锦欣。
她想着自己不能去参加展世子的宴会,但看到元锦意遭难,她也是极兴奋的。
回到课堂的第一日,元锦意就把夫子交代的诗词递上去。
陆夫子兴冲冲的将诗词收进袖子里,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看的元锦意十分好笑。
坐回位置上,元锦欣对她笑笑,并不说话。
元锦意无所谓的干着自己的事情,也没有搭理她。
元锦欣摸摸鼻尖,显得有些自讨没趣。
等到中午下学,陆夫子把自己书房的门关上,悄悄的拿出元锦意给的诗。
摸着自己的胡须,陆夫子小心展开纸张,期待的阅览起来。
“劝君莫惜金缕衣,
劝君更惜少年时。
花开堪折直须折,
莫待无花空折枝。”
陆夫子正仔细逐字品味着,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手中的纸上。
突然,他身后猛地爆发出一声惊呼。
“好诗,好诗啊!”
“啊!”陆夫子大叫一声,险些没从板凳上摔下来。
孔夫子趁机一把从他手里夺过信纸,躲到墙角处认真思索起来。
陆夫子拍着自己快要跳出胸膛的心脏,没好气的站起来。
“老孔,人吓人吓死人啊,你干嘛呢。”
“你怎么在我书房里?把诗给我。”陆夫子咬牙切齿的看着孔夫子,伸手就要去夺他手里的诗句。
他还在回味呢,就把诗给他抢走了。
王八犊子,没安好心。
孔夫子背对着他,不耐烦的挥着手,阻止他的魔爪。
“诶诶诶,你可别抢坏了,我先看看。”
他还没有看够呢。
就是这丫头的字啊,跟狗爬没什么两样。
他们都教了多少遍了。
孔夫子攥紧自己手里的诗句,死活不让陆夫子看到。
好诗,绝顶好诗啊。
他这辈子都写不出这么好的诗句来。
孔夫子砸吧砸吧嘴唇,目不转睛的看着诗句,心中无比感叹。
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后的陆夫子在跳脚。
“还给我,死老头,阴险狡诈。”
陆夫子毫无形象的哇哇大叫,怎么也拿不到孔夫子手里的纸张。
他好不容易有空阅览,没想到这个老小子这么无赖。
等孔夫子将这首金缕衣看了一遍又一遍,终于满足的叹慰一声。
就像在大夏天吃到冰饮一般满足。
陆夫子攥紧自己的拳头,愤愤不平的将诗句拿在手里,“滚滚滚。”
气死他了,锦意可是他的爱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