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不会有电话。
所以忽然电话响起，总给他一种突兀的感觉。
“喂，我是何黎明。”
“你叫什么名字呀？”
“老大，我叫黄翠翠。”
“这名字挺好听的，今年多大了？”
“二十二了。”
“你可不像这么大岁数，是真年轻，皮肤好啊。”
谭一辉关停录音笔。
何黎明捂着话筒，深呼吸着。
“你是谁，想要做什么？”
“管好你的狗。”
“哪一只？”
“姓赵的。”
谭一辉立即挂断了电话，剩下的，等何黎明自己去猜。
陈书婷捂着额头。
“我头痛。”
“来，我帮你治。”
“免了，你手黑的很。”
“这叫什么话，我这叫自保。”
……
何黎明心急火燎地给赵立冬打去电话。
“喂，你是不是得罪谁了？”
赵立冬一脸懵逼。
他能得罪谁，谁也敢让他得罪。
在京海，就连一把手对他也是客客气气的。
“没，没啊。”
“我不管你在做什么事，马上停下来。”
“发生什么事了。”
“录音笔。”
何黎明语气颇重。
性格一向老辣平衡的他，少见地发火。
使赵立冬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我知道了。”
刚挂完电话，王秘书就端着手机过来。
“领导，陈泰电话。”
赵立冬眼珠子一转，好像把事情想通了。
“麻的，老东西。一定是陈泰这老东西搞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