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一辉命人将赌场所有人集中起来。
包括包间里的大客户,也全都叫到大厅。
现场吵吵嚷嚷,纷纷在抱怨。
“刀疤脸,你们几个意思?”
“叫徐江来,让他看看你们干的什么事。”
“我手气正旺着呢,这不耽误事吗。”
大厅的散客还好,没几个吱声的。
全是大客户叫的最响,毕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谁也不怵谁。
而且赌场就是靠抽这些人的水养着,赌场想开下去,就不能得罪他们。
可谭一辉偏想让赌场关门。
这让人上哪说理去。
“都别吵了,辉哥要讲话。”刀疤脸喊道。
“今天我要立棍。”谭一辉言简意赅。
大厅中,不乏嘲笑的声音。
甚至有人喊道:“不知天高地厚。”
谭一辉全部无视。
让人将的士司机押了上来。
那人感觉不妙,已经开始求饶。
谭一辉指着老默介绍,“这位是杀鱼的师傅,刀功很好。切生鱼片都厚薄均匀,绝对齐齐整整。”
司机谄媚着说:“有空过去买鱼,见识下师傅的刀功。”
“不用了,现在就能见识到。”
“这里没有鱼啊。”
谭一辉眼神示意。
唐小龙将司机左手按在赌桌上。
老默向来手黑,手起刀落,小尾指就掉到了地上。
“啊~。”
鲜血狂飙,司机惨叫地挣扎着。
“这只手先歇着,换一只手。”谭一辉淡淡地说。
“不,不要啊。”
等到尾指再次掉落,谭一辉将烟递到司机嘴里。
“来,抽两口镇下痛。”
“辉哥,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不敢什么?”
“不敢欠钱不还了。”
“你可能有什么误会,我只是在帮你戒赌。”
司机整个人都呆滞住,鼻涕、眼泪和汗水全混在脸上,像被人刚从水里打捞上来一样。
但他不敢反驳,赶紧顺着话茬说:“我戒,我戒,马上戒。”
谭一辉摇摇头,说:“算了,赌徒的话不可信。来,继续。”
司机紧张地大喊,“我说的是真的,千真万确。”
谭一辉摆摆手,让老默暂停,“你反悔了怎么办?”
“反悔把我十根手指头都剁了。”
“行,那就先欠着。大家作证啊,谁见到他赌钱,欢迎举报。”
的士司机被拖了下去。
他也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