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工头了,果然在这。”
“来对了,兄弟们,这里肯定有金子。”
“快点开门,是自己人,来帮你们挖金子来了。”
疯驴子赶到门口,听到吵吵嚷嚷的叫喊。
分明都是青华沙场那边的工人。
“你们来干什么?”疯驴子问道。
“来帮忙的。”
“对,我们是来帮忙的。”
疯驴子暗道,坏了。
这么多人过来争抢,怕是很难收拾。
他遂拿出狠劲,找了把铁锹拍到竹门上,咧着嘴说:“想死尽管进来,不想死的乖乖回去,我当你们没来过。”
众人还是很怕疯驴子的狠劲的,但又不想到手的富贵溜了。
双方僵持在沙场内外。
但不用多久,骑自行车的人群就到了。
工人们的声势一下壮大起来。
七八十人的队伍,挤在一起乌泱乌泱的,疯驴子的恐吓没了效果。
阿东啐道:“我呸,自己场子的人都看不住,还有脸跟我要分成。”
疯驴子气的脸色发青,“麻子,三牛四马,谁敢进门直接把两条腿打断。”
“是,驴哥。”
“是,大哥。”
时间越拖越久,人越聚越多。
到后来,阿东也不得不多找些人来门口顶着,生怕外面的人把竹门推倒,直接冲进来。
……
勃北。
跟青华北岸只有一江之隔。
无论到青华沙场,还是北岸沙场都很近。
花炮很早就聚集人手,却只是原地休息,没有立即行动。
他在等消息。
等一个他认为可以动手的时机。
遇事不决,拜拜关老爷。
花炮点着三炷香,虔诚地顶礼膜拜。
等他插上香炉,站在身后的手下,马上汇报。
“老大,青华的人都往北岸跑过去了。”
“几个意思,沙场不要啦?”
“听说是北岸那边挖到金脉,忙着筛金子呢,人手不够就从青华那边调过去。”
“糊弄鬼呢?龙山江哪来的金子,这里就没有金脉。”
花炮是土生土长的勃北人,从小到大,从来没听过附近有金脉。
怎么感觉这事,透着阴谋的气息。
是引自己去打看起来空了的青华沙场?
还是引自己去打挖到金子的北岸?
太邪门。
"白家有什么动静?"
“什么动静都没,连人都没看到。”
花炮皱起眉头,他拿出电话,打给谭一辉。
“你们白家在搞什么鬼,还没出发?”
“时间不还没到吗,十二点准时到达位置。”
“哦,我还以为你们打算捡现成的呢。”花炮不屑地说。
谭一辉心里暗笑,还真被你说中了。
“花炮啊,我正在参拜关老爷呢,你要不要也拜拜啊。”
“论起关老爷,我比你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