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色出演,一根铁棒使的虎虎生风。
根本无人能近身,就被他打趴下。
疯驴子对麻子的战力十分满意。
事实证明,出工不出力的人,只有在事业单位吃香。
在社会上,不管公司还是街头混混,就没有白拿工钱不干活的。
眼见司机全被打倒在地,疯驴子又指挥几个会开车的,把车倒出大路。
剩下的河沙,全都倾倒在地上,驾驶室全砸了。
“撤。”
在疯驴子带领下,全部上了四辆卡车,从沙湾公路往勃北的方向跑去。
等工地上的人提着铁锹赶到,只剩下一地的伤员。
“哥,为啥往勃北的方向跑?”麻子问道。
“这你就不懂了吧,老板早就想好的招。”疯驴子说。
麻子想了一下,好像什么也没说。
到了边界,疯驴子随便找了个山沟,把车都放空档滑下去。
十几人,化整为零回到京海。
这笔买卖就算告一段落。
……
徐江在儿子遗照前哀伤。
接到疯驴子的电话。
“老板,事情办妥了。”
“知道了。”徐江回过头,“阿东,把钱给疯驴子送过去。”
这次打击了勃北的运沙车,那边肯定不敢轻易过界。
陈泰这边八成还得找自己供货。
到时不给解除禁采令都不行。
随后,徐江又打电话给王秘书,汇报情况。
请领导那边帮忙多周旋一下。
赵立冬是徐江的后台老板,不论采沙也好,赌场也罢。
都是按干股算的。
而徐江另外的孝敬也不少,光手表就送了快一两千万。
谁让领导喜欢名表呢。
“徐总你放心,只要你没有被抓现场,什么事都摆的平。”王秘书说。
“请领导放心,我办事一直小心谨慎,不给领导添乱子。”徐江回答。
双方都放心,所以合作可以一直进行下去。
但王秘书也提出自己的不放心,“那个录音笔怎么还没拿到?”
“陈泰那个老东西装聋作哑,不肯承认。”
“那会不会是搞错了,东西根本不在他那。”
“我试探过的,我才说到姓陈,那个马仔脸色立马变了,不会有错。”
其实徐江还是有私心的。
不论对错,趁机搞倒陈泰才好,免得他总是压着自己一头。
儿子的死,确实极大地影响了徐江的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