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经常嘴里没个把门的,就爱开玩笑。没想到开玩笑开到驴蹄子上,被驴蹄子狠狠地踢了一脚,差点要命!
所以村里的人很少招惹张长风,他们家在村子最西头那一户,就孤零零地杵在那里。也没有人去他们家,村里人也很少见张战的母亲。
张战的母亲几乎很少出门,就算出门,碰到村里人也不太打招呼。
村里风韵犹存,长得漂亮的中年女人,基本上就是小婵跟张战的母亲,两个女人都有柔弱的外表,但是柔弱跟柔弱不一样。
张战母亲打眼一看,苍白孱弱,白皙的脸上好像没有一点血色,一对丹凤眼里总是盛满哀愁。郁郁寡欢的气质反而给她身上罩上一层神秘的面纱。
她身材高挑纤细,一手抚胸蹙眉,偶尔从村里走过,就像古代西施一样,村里男人大多眼睛能长在她身上。她的漠然疏离,张长风的狠戾,大家也只能远观。
张战母亲对村里的人和事都很淡漠,小婵他们从小从张战嘴里,就知道他母亲常年吃药,是个病人。
他父亲坐牢那几年,基本就是别人种他们家的地,给一点粮食,维持母子俩的吃饭问题。
小婵母亲虽然也长得漂亮,特别那双大大的眼睛,但她那双大大的眼睛呆滞无光。见人总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遇到什么人都想讨好,但是总是不被讨喜。
说话琐琐碎碎,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再加上连生几个女孩,在村子被人瞧不起。
她妈妈好像就长着一副受欺负的脸,也许是小婵父亲几十年的摧残才养成这样软弱无主见的性格。
张长风上一次犯的强奸案据现在也有六年了,张长风犯的罪行,真的连禽兽都不如!
张战的姐姐张萌上初三的时候,有个女同学晚上在她家写作业,看太晚了就没回去,住在她家。
张长风竟然色胆包天,趁女孩上厕所的工夫猥亵女孩,女孩大声呼救,张萌跟母亲听见拼力拦着张长风,才让那个女孩逃脱。
女孩惊惧,差点吓疯,精神出了点问题。父母报警,那个女孩的一个亲戚据说在市公安局上班,才把张长风抓进去,判了五年。
张萌羞愧难当,初三没有上完,从那时起,村里人就再也没有见过张萌。
有人说张萌去南方城市打工了,至于张萌去了哪里?也许只有她家人知道!
小婵那会小也不记得,只记得张战的姐姐小时候,长得很好看,跟张战的母亲很像。
张长风被抓这件事就像长了翅膀,弄得整个县城人人都知道了。通过这个案件的深挖,竟然在这周边发生了六起强奸案,都系张长风一人所为。
如果不是张长风被抓,大家都不知道,竟然还有几起不被人知道的强奸案。
像强奸案这种事,基本被强暴的女人大多都为了名声选择了隐忍。特别是未婚的女子,害怕被人知道嫁不出去。
在小婵被强暴以后,因为弄得整个县城草木皆兵,大家也都有了防范的意识,所以张长风老实了一段时间。都过了差不多一年,看没有什么风头,感觉风平浪静,然后又蠢蠢欲动开始作案。
张长风在路边修车,平时大家都不太注意,他一边修车一边眼睛朝着路上过来过去的女人死盯着看。
小婵跟张战黄毛他们上学的时候从村口那个修车铺经过,每次小婵他们还跟张战的父亲打招呼。
当小婵他们骑着自行车过去,张长风每次都死盯着小婵看,小婵都没有发觉那一双色眯眯的眼睛,死盯着她胸脯看。
张长风做梦都没想到,竟然栽在一个小姑娘的手里。要不是这件强奸未遂案,这几起强奸案估计还破不了案。
有一天晚上,天已经黑严实了,张长风收拾修理自行车的摊子往回走。
他走在路上看见一个女孩骑着自行车从他旁边经过,他突然色胆包天,呼地突然转过身,一把把女孩从车上拽下来。
因为五月份那时候的庄稼地,都是刚没过膝盖的麦苗,一望无边的庄稼地,都是绿油油的麦苗正在打苞抽穗。
张长风可能淫心大发,什么也顾不上了。那个女孩被拽倒在地上,还没等女孩爬起来,张长风走过去生拉硬拽,拖着女孩就往旁边的麦地拉。
那个女孩吓懵了,等她缓过神来才发现遇到了流氓强奸犯。张长风一路拖着女孩往麦地的深处走去,想离公路远一点的地方实施犯罪。
张长风的手像个铁钳,钳住女孩的胳膊,往庄稼地的深处拽。女孩也大声呼救,在慌乱紧急的情况下,女孩发现自己的斜挎包里,装了一个很大的铁皮水壶,而且铁皮水壶里还装了一大壶的水。
女孩赶紧悄悄用一只手从脖子上取下那个大挎包,提在手上,天黑,张长风也没看见。只顾拽着女孩的一只胳膊往麦地深处拉。
张长风连拖带拽,女孩连哭带喊,连滚带爬,一路压倒了很多的青麦苗。眼看着张长风过来就要扒自己的衣服。
她在紧急情况下,慌忙用包向张长风的头部砸去,张长风可能做梦都没有想到这个女孩会反击,而且包里还装着那么重的东西。
可能确实把他头打疼了,他用手摸头的工夫,女孩趁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慌乱地又用那个挎包在他头上连续猛砸几十下。
张长风做梦都没有想到,这个女孩包里的铁皮水壶竟然成为一个能把他砸晕的利器。女孩这几十下的猛砸,张长风晕了过去。女孩一边疯狂地砸着,一边大声呼救。
刚好有两个小伙子骑着自行车过来,听到呼救声,立马跑进麦地里,把晕过去的张长风反转双手压倒在地上。连踢几脚,才把他踢醒。
这时候路上又陆陆续续过来好几个人帮忙,把张长风扭着胳膊,跟那个女孩把他扭送到镇上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