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灵气护罩隔着,但是外面的弟子显然对这一奇异的现状感到十分……
在场的少不了有一些本宗的弟子。
他们都纷纷露出了兴奋的表情,显然这小师姐和大师兄之间肯定发生了什么所以才会如此亲密,就连护罩都隔上了。
“他找死吗?”
闻夙捏紧了拳头,脸上挂起了一丝诡异的笑。
可偏偏此时已经轮到他的比赛了,这一场的对手注定不会好过。
“四十五号在哪,四十五号!”
闻夙冷着脸上了台,而他的对手则是法相寺的佛修。
佛修擅长体术,而且练就了一身金刚不坏之躯。
那蹭亮的脑袋在阳光下还反光。
既然上了一块上好的练剑石,闻夙自然也不会手下留情,而且他此时的心情已经糟糕到了极致。
可就苦了那个佛修了。
打完之后他都有些怀疑人生了,明明自己的体质是寺院内数一数二的,可是在这个姑娘面前却跟切豆腐一样的。
与闻夙一同前来的谢同銮脸色也不大好看,连连吓退了好几个企图与他搭讪的女修。
“长得乖是乖,但是这个性格怎么这么吓人?”
“算了算了,我瞧瞧那个也长得挺好看的。”
两个姑娘嘟嘟囔囔的离开了,只留下谢同銮站在原地,依旧是看着那个方向。
可就在此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皇弟,好久不见呀。“
谢锦纶一身金衣,腰间系着红色的腰带,头戴金冠,脚踩赤羽靴,身后还跟着好几个千娇百媚的男子。
这一声招呼却是说不出来的蔑视。
谢同銮眼眸一颤,自然也是注意到了穿的像花孔雀似的谢锦纶,心里不自觉的涌起一股恨意和深深的恐惧。
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一步。
“皇弟可真是不懂事,只不过是让你嫁给娄将军而已,而且娄将军手握大权,威猛无比,皇弟又何必这么抗拒呢?
在花楼里待了这么些时日,本宫本来以为皇帝已经想明白了的,可是没想到,居然还是如此的执迷不悟呀。”
“呵,你有这么好心?我可不信呀。”
谢同銮死死的瞪着她,蜷缩着的手指紧扣着衣摆。
那娄将军是青年才俊,虽然手握重兵,但也只不过是草包一个,年仅二十有七,就已经娶了将近五房夫君,一个个都是被折磨而死。
自从谢锦州死后,女皇明显是不看好这个大皇女的,这才选择效仿其他国度,推翻祖制,推举男子上位。
谢同銮在谢锦洲身边耳濡目染之下也学习了一些国策论,正是一次水患让女皇更加坚信想立皇子为储的想法了。
自此之后就一直带在身边。
谢锦纶自从从蜀地回来之后看见她一向不看好的皇弟居然占了她的位置,一下子她的丑恶嘴脸就瞬间暴露在眼前。
女皇已经病入膏肓,好啊,那她就再加把火,就算是女皇身边有再多的大内高手,也抵抗不住她所带来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