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了一点消息,眼下也不知真假,既然王爷没有杀云家的人,我自是分得清的。”
两人都没把话说明,可是谁都能听懂背后的意思。
莫凡在暗鹰那么久,熟知里面的人是为谁卖命,就算王爷也只能听命于他。
只是不敢确定自己不是云家的人,他只想知道王爷参与了多少,王爷对他如此坦荡,也不枉主奴一场。
他杀的人不会比王爷少,若是都算到他头上,他死一百次都还不清。
“父皇登上帝位之前,有些事不得不做,我想莫侍卫也明白。”
“明白。”
莫凡紧拧的眉头都能夹死蚊子了。
晏南修拍了拍他的肩膀,“自从云裳出现在宁王府附近后,父皇派来监视我的人不见了。”
“皇上知道了?”
晏南修无所谓地笑了笑,“他生性多疑,知道是迟早的事。”
莫凡忧虑地看向王爷,“难怪一直没等到圣旨。”
“不急于一时,有个大麻烦还没解决。”
“是安阳王孙?”
晏南修没回,脸上带着一层深沉的暗色回了屋。
沈婆婆睡得早,刚入夜就吹了油灯睡下。
云裳把今天买来的宣纸铺开,磨好墨汁,静坐于书桌前,神色淡定地提笔落字。
在宁王府她难得静下心写字,在这里心中反倒一片安详,她只需要静静等待,等待云凡想好了的那一天。
他嘴上虽然强硬,云裳得出来内心已在摇摆,这是一个煎熬的过程,只要沉住气,她觉得一定能等到。
“好久没看到你这么闲情逸致。”
晏南修的声音在耳后响起。
她早就知道他来了,即是避不过,她坦然接受。
晏南修把脸贴了上去,“云姐姐好一招处心积虑的挑拨离间。”
云裳放下笔,回视道:“我和他都是苟且偷生而已,在此多谢宁王的不杀之恩。”
晏南修尖齿在咬在了她颈脖处,一口一口仿佛咬出了红痕,每一口都有说不清的情绪。
云裳突然心慌了,那块墨……
“我不舒服。”
“我看不是不舒服吧,是那块墨没在身边。”
那块有麝香的墨有何用出,很显然被晏南修猜到了。
云裳一时语塞。
晏南修全身没有一处老实,手伸进了布料里,“我说怎么这么久都没动静。”
那双不轨的手从胸尖往下摸,她极瘦肋条凸起,跨骨窄小,本该孕育生命的小腹几乎没肉,摸够了手才说:“我都怀疑是我的问题了。”
云裳极力抗争无果后说:“南修,还不是时候。”
晏南修喉咙不明显的吞咽了一下后问。
“何时?”
“总之我不会实言。”
晏南修嘴里回着话,手上也没打算停歇,她的缓兵之计再也没了效果,居然敢当着他的面,利用对他的宠爱来算计自己。
在他走的那晚,云裳的房间都被扒了个底朝天,看到那块放在枕头下的墨,让他起了疑心。
查了之后果然有问题。
两人很快就不着衣褛。
云裳被掐得夯实,嘴也被堵得说不出话,视线就像被海沙里的黄沙糊了眼,在身上起伏的人身子逐渐变得模糊。
明的暗的,处处都是算计,只能被动承受。
她身子像狂风暴雨里的一叶小舟,被风浪和急水拍来打去,没有半点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