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北谌作为席家继承人,在网络上也是很有名气的豪门高富帅,挺受人追捧的,他出面帮忙澄清认可,效果也是挺好的。
而他放出的玉雕图片,确实是难得的精品,如果真的是安谧雕出来的,那安谧的手艺之精湛,可让人大开眼界。
不过还是不足以推翻众多质疑言论。
紧接着席北谌之后发出站位澄清的,是安谧工作三年的珠宝鉴定研究所,研究所认证了安谧对鉴定玉石的专业和天分,甩出了安谧的就职证明,以及安谧在研究所三年得到的表彰和奖项,虽然没有和玉雕挂钩,但是这特侧面证明了安谧在玉石上有着非常的天赋。
质疑声也消了一些。
安谧还是挺感动的,打电话跟研究所的人致谢,
就在风波依旧高涨的时候,冯中衡回来了。
安谧已经三年多没见过冯中衡了,因为当年她不仅先斩后奏,还义无反顾的和秦隽结婚,冯中衡失望至极,就不理她了,她也没脸上门求原谅。
如今再见,老爷子白发都多了不少,就是精神依旧好的不行,一双眼睛,都挡不住满眼的矍铄光彩,一看就是还能活很久的健朗康泰。
穿着一身唐装,俨然是儒雅的艺术家形象,就是板着脸,不太和蔼。
本就许久不见,加上如今闹出的这些事,安谧看到冯中衡的时候,鼻子直接酸了。
冯中衡走近之后,瞅着安谧红着眼流泪的样子,长了不少皱纹的老脸板得更臭了:“委屈什么,多大点事?快把眼泪擦了,过会儿还得跟我去个地方,别肿着一双眼去,丢人。”
安谧愣了愣:“去……去哪里?”
冯中衡脱下圆帽子丢给身后的粗犷男人,男人叫张饶,正是老张的侄子,也在冯家做事,是冯中衡外出时的随从。
冯中衡捋了一把自己的大背头,跟安谧说:“刚下飞机的时候,通知人召开了个发布会,一会儿带你一起去正名,顺便宣告一下,从今天开始,长生记你来管。”
安谧有些担心:“现在这个时候宣告这个……会不会不妥?”
冯中衡斜眼一瞥,可嫌弃安谧了:“你这傻丫头,这三年也就年纪在长,其他的都被你那死去的婚姻一起带走了吧,问这种问题,你难道不觉得这样才能显得我们问心无愧,越是被质疑,我越要这么做,不然不就是心虚?”
安谧:“……”
她心虚的咳了一声,问了别的:“师父不是说下午四点后才到么?怎么提前回来了?”
现在才中午。
冯中衡说:“还不是因为这些糟心事?天没亮张饶就把我这老头子摇醒,说你出……不对,是我们都出事了,这一看还得了?就赶紧改时间提前回来了。”
安谧愧疚道:“对不起师父,这件事明显是有人针对我的,连累了您和冯家,是我的错,还累的您这么大的年纪为我这样奔波。”
冯中衡冷哼:“说这种傻话做什么?你要是闲着就赶紧去洗把脸,把自己打扮好点,一会儿跟我去露脸。”
安谧本来还压着的心境,被冯中衡的话和语气弄得松快不少,笑着点头:“好。”
她忙回去准备了。
她一走,冯中衡就歪头跟老张叔侄俩吐槽:“你看着妮子,这点毛病多少年了也不改,本来就傻,嫁个人离个婚,更傻了,呵,秦家那些混账玩意儿欠我的拿什么还?”
老张乐呵呵道:“老先生啊,小姐这是懂事,您可别嫌弃了,真让她以为您嫌弃她,不定又更生分了。”
张饶也笑道:“就是啊冯老,小姐懂事也挺好的。”
冯中衡老眼一翻,懒得和这叔侄俩说。
他可不想要个懂事乖巧的小徒弟,女孩子家,还是要活泼灵动些好,安谧啊,就是心事太重,这么多年都不肯改变。
。
席北谌的澄清,秦隽看到了。
他是哪里莫名的很不得劲,有人给安谧说话澄清是好,但是,他很嫉妒。
他也想为他说话,他是最该为她说话的人,可是他现在不能,他做不到的事情,别的男人正在做。
席北谌就这样堂而皇之的说,安谧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