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点。
她说了那些话,把他的脸踩在地上一样,他就那样离开了,还顶着一脸的伤,不知道现在怎么样。
应该自己擦药了吧。
他以后,应该也不会再来找她了。
冯淮安吐槽道:“我说你俩,也不知道这婚离的有什么意思,藕断丝连一样。”
安谧辩驳:“什么藕断丝连?别乱说,我这婚离得很干净,是他有病。”
冯淮安:“呵呵。”
他还给了她一个看透一切的眼神。
安谧莫名心虚。
有句话说得好,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
安谧反客为主:“我还没问你呢,你和席北谊是怎么回事?她一个劲想嫁给你,你好像也喜欢她吧,干嘛吊着人家小姑娘?你身为一个男人,能不能有点担当?”
冯淮安乐了:“哟呵,心虚了就来审判我了?你也就这点出息。”
安谧囧。
尼玛。
她咳了一声:“说正经的,我也正想问你这档子事儿,你怎么想的?故作矜持吊人家胃口?”
冯淮安绷起脸你反驳:“你想什么呢?我是那种人?”
“那你说清楚。”
冯淮安也正经起来,淡淡道:“我多大了,她才多大?我比她大了快八岁,能随便乱来么?”
额,似乎是这样。
冯淮安也很无奈:“我是喜欢她,她也喜欢我,可我喜欢她我是深思熟虑的,她喜欢我到底是什么情况还说不准,她十八岁就嚷着要嫁给我,现在也才二十一,年纪太小了,想事情都比较简单,不够全面,这种时候的感情不成熟,所以,等她再大点再说吧。”
这么说来,冯淮安也是挺负责任的。
然而,安谧总觉得有点不对劲:“感觉你在内涵我。”
她和秦隽结婚的时候,也才二十二,比现在的席北谊大一岁,不过比起席北谊的天真纯澈,她当时已经很成熟了,可她当时的感情也是冲动的,没想那么长远。
所以,她和秦隽没走到最后。
冯淮安必须犯个贱:“呵呵,你的感觉很准,我就是在内涵你。”
安谧:“……”
。
秦隽晃了晃手里的酒瓶,空了。
他烦躁的放下空瓶子,又拿起一瓶,打算开瓶继续喝。
这时,门口响起了拍门声。
秦隽狠狠拧眉,脑子混沌着不想去开门,可门一直在响,他只好起身走去开了门。
一开门,定睛一看,外面是蓝安琪。
蓝安琪看到秦隽这一脸青肿的狼狈样儿,眼皮狠狠一跳。
她阴着脸怒笑了,道:“我还以为听错了,没想到你真的跟人打架了,跟谁打的?你可真是出息了,去人家家里参加宴会,都能把自己弄成这样。”
她也是宴会结束离开时找不到秦隽,也打不通秦隽的电话,就问了彭开易可有看到秦隽,然后就有个认识的女宾跟她说秦隽离开了,有人看到秦隽离开时顶着一脸的伤,应该是跟人打架了。
她当时是不信的,只觉得离谱。
没想到,这种离谱的事情还真存在。
秦隽拧眉,厌烦的扫了一眼蓝安琪,转身就回里面。
蓝安琪咬牙,跟着进去,关门。
“到底怎么回事?你跟谁打架了?还提前离席跑来这里喝酒……又是跟安谧有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