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我只是问一句。”
说完,她滑动着屏幕,看着网上那些铺天盖地的攻击帖子,啧叹道:
“之前那些洗白的水军和言论,都白洗了。”
陆屿眼底快速闪过一丝冷芒。
他面上没有任何变化,一如既往的漫不经心。
冷白如玉的指再次在果盘中捻起一颗提子送到她唇边。
懒散嗤笑:“满身黑的毒蝎子,还妄想洗白?”
陆氏没有直接弄死苏府和苏瑞禾就已经够仁慈了。
男人漆眸缱绻,反手搂住她腰肢,将人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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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儿,快些好起来。”
说罢,他贴着耳旁耳语几句。
苏宛辞推着他胸膛想往后退。
刚领证时,他也经常说这种话,那个时候,她只是心如止水的听着,没有任何感觉,
但现在,却觉得整个眼神都是飘的,耳朵尖烫的厉害。
苏宛辞努力避着他眸子,不跟他对视。
陆屿自然发现了她最近的变化,正要再逗逗她,就听到门口传来两道敲门声。
苏宛辞推着他的力道顿时增大了不少。
陆屿不情不愿地放开怀里的人,黑着脸站起身。
转头看到门口提着果篮的纪棠,脸色顿时更黑了。
纪棠只当没有看到他欲求不满的眼神,
将果篮放在一旁,坐在了床边。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陆屿甚是不欢迎的声音就在病房中响起。
“你怎么又来了?”
纪棠:“?”
这话说的。
她转头看他,面无表情强调:
“苏医生住院的这两个周,我才来了两次,今天这是第三次,怎么听你这意思,好像我天天来似的。”
陆屿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懒懒抬眸扫了她一眼,薄唇轻掀:
“两三次就不少了,你见过谁和你一样,这么高频率的去医院探望点头之交的不熟病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