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进村，陈小凡就远远看到一大片果苗园。
“看来就是这里了。”
陈小凡下车朝路边乘凉的人问道：“婶子，我想问一下王莹莹家在哪里？”
中年女人皱了皱眉头：“你去找王莹莹干什么？”
陈小凡笑道：“买水果苗啊，她不是培育水果苗的吗？”
中年女人欲言又止：“你最好是改天再来，赶紧回去吧。”
陈小凡有些疑惑：“怎么了婶子？”
“别问了，对你有好处。”中年女人说完摆了摆手，搬起屁股下的小马扎走了。
陈小凡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又连续去问了几个乘凉的村民，给他的都是云山雾罩的答案。
最后一个老头看不下去，小声劝道：“小伙子，你今天先回去吧，不然有你苦头吃的。”
陈小凡心里一动，赶忙给他递上一根烟：“大爷，为啥今天不能来啊？”
老头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道：“别问那么多了，明天你带几个女人一块，来找她买水果苗就没事了。”
陈小凡挠了挠头：“大爷，我咋越听越糊涂了？”
“她男人回来了，你别再打听了，赶紧回去吧。”老头讳莫如深地摇摇头。
“她男人回来关我什么事？”
陈小凡一脸莫名其妙，随后他不死心道：“大爷，你就给我说她家在哪儿吧。”
现在时间对他非常重要，早种植下去就能早赚钱。
而且他对王莹莹来了兴趣，想弄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听人劝吃饱饭……你这年轻人啊。”
老头无奈地摇了摇头，一口吸掉三分之一的烟，兴许是觉得烟味道不错，他一咬牙指向果苗园：“就在那片果苗园北面，有一栋两层的小楼，你去了千万别说是我说的。”
说完老头一脸惋惜地离开了，好像陈小凡要有去无回一样。
“神神秘秘的，我倒要去看看……”
陈小凡骑上摩托朝着那栋两层小楼驶去。
等他走远以后，那些离开的村民又聚拢回来，对着他的背影指指点点：
“老李头为了一根烟，真给那个年轻人指路了，这不是把他往火坑里推吗？王莹莹的男人今天带人来了，过会估计年轻人要惨喽，要不先让村医准备准备吧……”
按照老李头指的位置，陈小凡很快便赶到了。映入陈小凡眼帘的，是一片望不到尽头的果苗园，郁郁葱葱宛若绿色海洋。陈小凡仔细一看，不仅有橘子果苗，还有樱桃、苹果、桃子等等，还有一些他认不出名字。
相比之下，那栋二层小楼就像站岗的保安。
陈小凡停下摩托车，走到院子的大门口喊道：“王老板在吗？我是潘梦颖介绍来买果树苗的。”
院子里空空荡荡的，根本没有人回答他。
陈小凡发现大门没有锁，推开后径直向堂屋走去。
“卧槽，给你脸了是不是？给我躺下来分开腿！”接着一个男人粗鲁的声音响起。
陈小凡的脚步顿时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