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神菱药业这边大肆庆祝，众人神情复杂地看向唐妩媚，见她脸上笑容缓缓凝固，眼底罕见地露出一丝怒意。
任谁煮熟的鸭子飞了，估计都不会太开心。
唐妩媚深吸一口气，带着一丝愠怒道：“杨总，陶总，我想知道凤凰药业输在哪里了。”
这不仅仅是巨额利益问题，更关系到她和欧阳小菱的赌注。
一旦凤凰药业拿不到代理权，她就要动用药谷的关系，赠送欧阳小菱一个进入药池洗礼的名额。
虽然今年药王谷药池出现变故，可这名额也不是说送就送的，否则开药池大会干什么？
陶正阳则是满腔怒火，提高声音质问陶若薇：“堂姐，我需要一个解释！”
陶若薇面无表情：“你也配让我解释？”
她清冷孤傲的姿态，配合诛心般的反问，释放出一股女总裁的强大压迫感。
自进入酒会，陶若薇就没怎么给人说话，现在一开口便是噎死人不偿命！
“你……”
陶正阳闻言涨红了脸皮，紧紧攥住拳头。
他没想到当着众人的面，这个陶家的私生女居然敢这么给自己说话。
虽然在陶若薇回归陶家后，他联合同族一起欺负过她。
甚至在她成长的过程中，他们还经常孤立她嘲讽她。
可那不是小孩子的打闹吗？
她竟然连血脉关系都不顾？
唐妩媚微微眯起凤眼，识趣地没有再发问。
她听懂了陶若薇的潜台词，那句话看似在回答陶正阳，其实也是向在座的人传递信息：我找谁当代理你们不配知道！
这燕京陶家私生女，果然和调查的那样不好相处。
“陶总，杨总，这不公平！”
突然一个人站出来抗议：“我们公司的资质还没交上去，凭什么你就公布了代理公司？”
此话一出，不少同样没交资质的药企纷纷附和。
他们由于接到消息太晚，或者其他原因耽误了整理资质的进度，没想到陶若薇和杨辰月竟然不等他们，直接公布代理权公司。
杨辰月面对质疑处惊不变，看着那名领头抗议的人反问：“哦？凭什么我要等你的公司资质交上来再公布结果？”
那人在杨辰月的凝视下，有些底气不足的争辩道：“你召开的不是公开代理酒会吗？我们都还没有参与，怎么能体现出来公平？”
“公平？”杨辰月轻笑一声，“你以为这是在参加考试，进考场晚几分钟还可以继续考？”
她说着一一扫过那些还没来得及交资质的药企，轻启红润的嘴唇：
“考试讲究的是公平公正，可惜这是杀人不见血的商场，我也不是你们的监考老师。”
杨辰月这番话语气平和，并没有盛气凌人和说教。
但那名抗议的药企老板却骚得脸皮涨红，仿佛做错事被老师训斥的小学生。
陈小凡诧异地看着杨辰月，下午在酒店床上她可不是这个范。
现在三言两语戳人心窝里，尽显女总裁的强大气场。
不得不说，这种女总裁的调调别有一番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