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雨芮身子一僵，整个人吓得酒都要醒了，什么叫这次？
那他说的上次又是哪一次？
“害怕了？”戚雨芮的反应全然落入盛景熠眼里，他甚至觉得一切的真相就在自己的眼前。
戚雨芮强装镇定，脑子里却走马灯似地回忆着自己有哪一次是以戚雨芮自己的身份跟盛景熠做过。
可喝过酒，她的脑子实在有些混乱。男人不断往下的吻更是让她无法思考，她闭了闭眼，索性就将一切都交给身体。
她抬手搂住他的腰，在他后腰处紧绷的肌肉上轻轻摩挲几下，带有暗示意味的动作直接将盛景熠身体内的火给点燃了。
他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又爱又恨。他恨不能现在亲口问她，那晚的女人，到底是不是她？
“嗯，我害怕。”
戚雨芮声若蚊蝇，带着轻微的颤抖，却是最好撩拨人的工具。
盛景熠终于无法隐忍，在她带着哀求和轻颤的声音里将她占为己有。
他就那样看着她因为他而难耐的表情，心下是无法形容的满足感。
一定是她……
戚雨芮只觉得她的身体像是被海浪不断拍打着，她害怕沉没，只得牢牢地抱住面前的那颗浮木，难耐地求饶。
男人的眼神炙热，耳边传来他餍足的声音：“是你，戚雨芮。”
戚雨芮张了张嘴想反驳，却累得根本无法出声。
她终于沉沉进入了梦乡。
……
不知睡了多久，戚雨芮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铃声划破黑夜，戚雨芮猛地惊醒，已然凌晨三点多了，是盛斯安。
“小芮，一晚上没见着你，你到哪儿去了？”
那边的盛斯安声音也有些含糊，想必也是喝了不少。
身体被碾压过后般的疼痛传来，身上黏腻肿胀的感觉让戚雨芮有些心虚。
“我喝了点酒就困了，已经睡下了。”
“行，那你睡吧，我们待会儿也散了。”
戚雨芮正要挂了电话，却听到那头的盛斯安轻声嘟囔道：“你们看到我哥没啊？怎么也不见了？”
远处有人回答：“你还不知道你哥？最不喜欢这种场合，估计早就回去睡觉了。”
“可真无趣。”
“……”戚雨芮心虚地挂了电话，小心翼翼地背过身去。
酒店窗帘遮光性极好，整个房间黑漆漆地什么也看不见。可戚雨芮却仍能感觉到身侧男人的存在。
下一秒，身后男人长臂一揽，戚雨芮整个人再次沉入他怀里。
戚雨芮不敢再动，只得闭着眼睛装睡，假装什么也不知道一般，心里却激起了惊涛骇浪。
再次睡过去前，戚雨芮脑子里仍然在想着那个问题。
他说的上次，到底是哪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