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图书馆私密的空间里，柯莱的心也稍微平静了一点，两个人相处的时候还是很愿意交流的，“那个，因为我之前就听师父夸奖过小杏你的论文。”
“写的很棒。”
“啊？”
“那本论罐装知识直接灌输而失去了求知理解过程，是导致今天一切事情发生的根源，这样的观点，师父说很少有人能提出呢。而且还加以了充分地佐证，虽然最后这本论文我听说被教令院打回，但是小杏你的论文还是被很多人认可。”
她说的是小杏年轻时候发表的论文，那个时候的小杏无所畏惧，直接向教令院开炮，然后当场就把教令院的肺管子都给戳烂了，甚至有学者愤怒的认为她在抨击曾经的神明赐予的虚空系统，挑战他们的权威，写这本的家伙真是该以死谢罪，虽然这本论文出版了，但是也被愤怒的教令院要求她写检讨书，承认自己的错误。
“是啊，但真没想到小杏你的检讨书，居然是新写的一篇论文《将知识作为资源来管理的谬论，论被知识管理员霸凌的学者们》
通篇一个思想，你们这群垃圾，居然想让我道歉，做什么美梦呢，我觉得你们的科研氛围真的有问题，你们应该好好反省一下，不和你们说的一样就要求检讨，你们就这样对待严谨的科研工作吗？难怪须弥这么多年没有一点进步，都是你们这群人害得。
据说这本论文看完当时都直接把教令院干没了，谁他妈是知识管理员？
标题真是一个比一个劲爆。
我们可是大慈树王曾经最忠诚的知识的……
小杏：管理员。
还是没有什么创造力的那种。
教令院：气的爆炸。
简直是doublekill……
“师父说，是连因论派看了都恨不得连夜邀请你加入的论文。”
小杏：嘿嘿。
“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不过谁让他们当时要小杏认错
，我是那种会认错的人吗，再说我写的又没有什么问题。
然后就是愤怒的教令院无能狂怒的样子，毕竟小杏在论文的最后说，如果这样的论文都被要求检讨，那就说明我们的科研环境真的不够包容。
我就是不认错，你想把我咋地吧。
教令院：我让你继续写检讨书。
然后就是第三个、四个论文，柯莱深吸一口气，“叫做教令院架构下权责中的漏洞和问题，论当代大贤者的贡献和价值是否越来越低，有无取消大贤者的必要性。”
结果还没有发表就教令院先萎了，毕竟……
她说的还挺真诚的，他们是搞学术的，也不能真的让人家因为言论获罪，而且再说下去估计认同的人说不定更多了。
师父说大贤者们的价值的确是越来越低，近些年须弥能够拿得出手的学术论文成果倒是越来越少，很多都是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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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价值的东西。
柯莱还是很羡慕的，真的很厉害，可以到现在大贤者好像也对那几篇文章耿耿于怀。
“嗯，其实那个时候师父还说，小杏你在教令院里真的很有名，大家都觉得你是未来的明日之星，甚至觉得你毕业后一定可以成为贤者。”
当然不一定是知论派，师父他们都觉得她很适合因论派。
当然因论派的贤者心情据说是这样的：不支持转系哦。
小杏：……这群垃圾，连当个须弥喷子的决心都没有，你好我好大家好，算什么因论派！
曾经的我是一个阿帽！
然后小杏就遭遇了滑铁卢。
遇到了一个坑爹的导师，哎，郁闷。
“所以小杏你当时的论文那样，师父都说是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你真的很聪明呢。”
小杏：不是，我真的只是想随便水水，我觉得提纳里前辈对我有奇怪的误解和滤镜。
“就连赛诺前辈都说，当时教令院真的是差一点就要发怒抓捕了，很少有人能对抗权威到这样的地步，虽然他本身代表了一定的力量，但是也很欣赏你，当然更欣赏的是打牌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