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小弟说道:
“我听说是江先生牵的头,而且他多投了一点钱。”
傻柱没有说话,一直到船靠岸。
他都在思考,怎么才能分钱。
投钱再买一艘船单干?
他连房子都买不起,怎么可能投钱。
下船的时候,他支开小弟,然后瞟了一眼周围,
没人注意他,他摸到附近躲起来。
不一会儿,三辆改装过的车往这边开。
船上的人提了好7-8个麻袋下来。
麻袋很沉,两个人才能搬动。
他们分别往车上一扔,车子往不同的方向开。
真的是麻袋装钱!
傻柱震惊了,这他么开出去一晚上,回来一家分几麻袋钱。
这生意做得,比捡钱还轻松呀。
回去的车上,他一直在回忆刚刚麻袋装钱的场景。
久久不能平复心情。
小弟看到从上船到下船都不在状态,提议道:
“大哥,怎么了,要不咱们去酒吧喝酒,我请客。”
他知道傻柱谈恋爱没钱了,所以很贴心的要掏钱请客。
不说这话还好,他说请客傻柱就气不打一处来。
做大哥的还要兄弟请客,他这大哥不当也罢。
一下车他就气呼呼的去找许大茂去了。
许大茂此时还在化妆。
傻柱冲进来,差点没把他吓死。
要是穿帮了可没有这么好忽悠的对象了。
他最近换了好几个目标。
没有一个上当的,都是馋他的身子,还想白嫖的。
只有傻柱巴心巴肝的对他好。
要是她是女人说不定会考虑一下,
不想,许大茂摇了摇头,傻柱是仇人,不能这么想。
要把傻柱的骨头都榨出油水。
“安安,我好想你。”
许大茂兰花指一点他的额头说道:
“死相,我不是一直在这儿吗?”
看着眼前的丽人,他觉得自己作为男人很失败。
自己的女人还要出来抛头露面唱戏。
傻柱点了一根烟,皱眉吸了一口。
“怎么了?”
傻柱叹了口气说道:“我觉得我很失败,现在连自己都养不活。”
许安安奇怪的看着他,从小一起长大的。
傻柱从来都是乐观的人,没见过他有这么忧郁的一面呀。
“你受什么刺激了?说什么鬼话,我心目中的耀阳哥是乐观、开朗、说一不二的男人,怎么一下变忧郁了。”
傻柱捏了一下许大茂的脸说道:“我昨天上赌船了,你不知道,他们赌钱都是一箱一箱的拿出来,而且下船的时候,三个社团都是拿麻袋装钱。”
许大茂眼前一亮,他知道傻柱说的是那三个社团。
其中一个肯定是胜和,江华脱不了干系。
能给江华找点麻烦他是愿意的。
傻柱一直都是烂泥扶不上墙,他几次旁敲侧击,想让傻柱反水。
把崩牙驹弄下来,傻柱有这个心,也没这个胆。
现在他眼红赌船的收入,崩牙驹又捂得死死的。
号码帮很多兄弟都有意见。
这是绝佳的机会呀,傻柱上位,就有和江华碰一碰的资本。
起码要让江华崩掉几颗牙。
他严肃地对傻柱说道:“耀阳,你想赚大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