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瑶苦着脸：“谁知道啊，我都没躺在天空底下，莫名其妙的雷，都不知道从哪里来的。”
沈舒意：……
巫瑶叹了口气，有些怨念：“本来刚来的时候还觉得做人挺好的，能吃能喝能睡，后面谁知道一天三顿只够塞牙缝，五顿一点也吃不饱，现在还得忙活着养活自己，天天饿肚子，这日子过得还不如鬼呢！”
今天是她难得吃饱的日子了。
沈舒意闻言，翻了个白眼：“你就知足吧你，能吃东西都不错了！”
她现在才知道原来做鬼以后吃东西是没味道的。
什么酸甜苦辣还有香味都没有。
先前在车里的时候，她看到小何放了个苹果在那里，本来想尝尝味，谁知一口下去跟嚼蜡一样，香味口感，什么都没有。
沈舒意呸呸两口吐掉，遗憾地看着苹果上的牙印。
她这才知道做鬼少了多少乐趣。
偏偏当初她还活着的时候，天天嫌自己胖，隔三差五减肥，高热量的不吃，高糖的不吃，高油高盐也不吃，一天三顿生菜叶度日。
现在好了，想吃都没得吃。
这么一想，做鬼也挺苦的。
沈舒意的脸也耷拉了下来。
巫瑶的脸比她还苦：“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去参加综艺啊，你不知道现在我一天要吃多少东西，不努力赚钱怎么养活自己都不知道，怕是过两天就要饿死了。”
不过这趟鬼屋之行也让知道自己还能拿鬼填肚子了。
只是她现在都是个人了，难道还要天天追着鬼啃？
这么一想，好像把沈舒意带回来也不错。
移动饭盒啊这是。
沈舒意不知巫瑶所想。
她心里想的是之前在节目组的出租屋那里的事情。
难怪那会大家都不想录了，只有巫瑶还心心念念。
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这么一想，冷不丁地，她又想到了陈文数。
暗恨那会怎么没多揍他几下。
巫瑶一脸纳闷。
怎么说着说着又开始呼呼冒冷气了呢？
白天也就算了，这个点你呼呼冒冷气一点冷啊。
巫瑶搓了搓手臂：“还有事吗，没事我先走了。”
她想睡觉了。
沈舒意点点头，让开身子。
反正她最想知道的事情已经知道了。
另一边，小何此时也到了自己家楼下。
她正要下车，居然看到了旁边的苹果，是她出发接巫瑶之前放在车里想吃的，后面刚到那边就接到了巫瑶，之后一路开车，也没机会吃。
现在正好有点饿了，当宵夜吧。
小何哼着歌，探手将苹果捞起。
忽然，小何僵了一下。
她好像摸到苹果身上有奇怪的印记。
她犹豫了一下，摸出手机打灯。
这才看到自己刚刚摸到的奇怪印记，居然是两排大大的牙印。
小何哆嗦了一下，苹果也啪嗒一下掉在地上，骨碌碌滚出老远。
小何都快哭了。
她的车，除了晚上接了一趟巫瑶，从头到尾都没有别的人上过。
巫瑶在车上的时候也没动过。
那是谁啃的苹果？
想到先前车上那股莫名的阴冷气息。
小何不敢想，也不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