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剑难以置信地问道。
姜水柔苦笑道：“小剑，我知道这种事对于你来说，可能难以接受，但对我来说，我并不介意。
说到底……我是一个女人，我也是会动情的。”
实际上，姜水柔的内心也很复杂，她清楚顾剑是自己的弟子，两人之间若是结为夫妻有违人伦。
可顾剑在剑帝境界时，就敢为她冒死迎战孟云舟，更是在中了春毒之后，甘愿赴死也不想伤害她。
这样的男人，哪个女人会不爱呢？
所以，姜水柔才会听从姜毅的建议，将顾剑逐出师门。
或许是寻求一点安慰，亦或者是自欺欺人吧。
“我……”
顾剑一时难以接受。
可事已至此，他也不想伤害姜水柔身为女人的心。
“就这样吧。”
反正此事一过，姜氏古族和孟氏古族之间的纷争就会结束，他也能放心的离开六合域了。
至于他和姜水柔之间的事，还是让时间来决定吧。
“小剑……”
姜水柔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让一切顺其自然。
夜晚。
姜氏古族为顾剑和姜水柔，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婚礼。
顾剑为了防止露馅，表现得十分高兴，姜水柔亦是如此。
不过，顾剑虽然是伪装的，姜水柔却是真的高兴。
对于他们二人的婚礼，姜氏古族上下没有任何一个人有异议，就连六合域的宾客都没有挑理的。
毕竟，在实力为尊的真武大陆，娶自己师尊为妻的人并不算少，任何人都只会觉得他们是有缘分。
更何况，顾剑、姜水柔郎才女貌，用得着别人指点？
婚宴结束，洞房花烛。
顾剑为了麻痹自己，也为了防止自己做错事，把自己喝得伶仃大醉，一进闺房就睡死在了床上。
姜水柔坐在床沿，默默摘下红盖头，含情脉脉。
“小剑，今夜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夜，我不想留下遗憾，你……不要怪我。”
姜水柔喃喃自语，褪去红装，依偎进顾剑的怀中。
……
三天后，六合城。
姜氏古族、孟氏古族两大古族的人马，聚集在真武广场的四周，彼此之间火药味十足。
“什么情况，你们姜氏古族怎么能派顾剑出战？”
“就是，他根本就不是你们姜氏古族的人！”
“哪怕他是姜水柔的弟子，也不可以代表你们姜氏古族参战！”
孟氏古族上下叫嚣道。
屠苏古族、轩辕古族的两位使者，亦是摇头看向姜氏古族。
“按照规矩，顾剑身为姜水柔弟子，并非是你们姜氏古族自家人，不可代替你们姜氏古族参战。”
闻言，姜毅站了出来。
“谁说顾剑不是姜家的人了？他是我姜毅的女婿！”
此话一出，全场震惊。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