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粉丝离开了我，我的家人也离开了我，就好像……我真的就是大家说的……那么糟糕的人。”
闭着眼睛控制住眼泪，褚月宁心口的情绪缓缓平复，那缕‘灵魂’好像快要消散了。
睁开眼睛，褚月宁坐直身体，大声说道：“但是，褚月宁不是那么糟糕的人！”
“褚月宁是很真诚很认真很努力很善良很勇敢，褚月宁的优点有很多！”
“总之，褚月宁是一个很优秀很厉害的人！”
心脏悸动一跳，褚月宁察觉到一点害羞，随后，那缕单薄的‘灵魂’消散了。
捂住胸口，褚月宁低头叹了口气。
【什么情况？自己夸自己？？有点子尬了啊】
【并不会啊，有的人就是要不停的肯定自己才会有勇气的啊】
【呜呜呜月亮是不是要经常自己鼓励自己啊】
【月亮现在也没有从那个过去里走出来吗？现在还要鼓励自己才可以吗？】
【月亮很棒！褚月宁很棒！褚月宁不坏不糟糕！】
【虽然你们粉丝的互动很感动啊，但是贴着人家男艺人炒作，不管是不是自愿的，不都是做了吗？】
【就是啊，总不能杀了人之后，说自己是被迫的吧？？】
【又是你们这帮人，月亮干什么你们都要掺一脚！你喜欢的不是你家的哥哥，你喜欢的是月亮吧？？你的喜欢好深柜啊~】
抬起头看了眼弹幕，褚月宁嗤笑一声，将手机中和经纪人的聊天记录打开，“你们不会以为那些乱七八糟的炒作只是森竣的功劳吧？”
“你们不会以为你们的哥哥没有参与吧？”
【？？？？？？？？？？？？？】
【你自己贴着人炒作，不会是要诬陷别人吧？】
【哦哦哦哦哦有大瓜！！！！！】
【没有证据证明说什么都行呗，本来看在你今天比较惨的情况下，我们还打算不骂你呢】
没忍住笑了笑，褚月宁将手机屏幕怼到直播镜头前，“看看吧？”
手机屏幕上是那个经纪人和褚月宁的对话：
刘经纪人：【明天的红毯，张俊河那边会自己制造点问题等着你上场，到时候你直接往他身上贴就行。】
伸手往上滑了滑，那位刘经纪人的微信消息不停。
今天是和王姓小鲜肉的倒贴合作，明天是和宋姓小鲜肉的倒贴合作。
【哇哦哇哦哇哦，好家伙，我记得这个张俊河还在微博上骂过褚月宁的吧？】
【你说是就是？就这种乱七八糟拐弯抹角的证据，这算是证据啊？】
【我说我是马花藤的儿子，我找个人伪造个聊天记录我就是了？】
【那个姓王的不是发过什么通稿阴阳人吗？我记得那段时间全都是捧王踩褚的】
【说不好还是你和你经纪人设计的圈套呢？？】
【不会今天那什么被迫的热搜也是你自己买的吧？？】
早就猜到那帮粉丝不会相信自己，褚月宁收回手机后，直接点开了其中一位小鲜肉的朋友圈，翻了翻，将那条朋友圈的内容展示给了直播前的各位观众。
那是一条因为马上就要有了垫脚石而喜悦的朋友圈，是关于马上就可以卖一些因为被狗皮膏药贴上而无语又倒霉的人设，并以此吸引观众和粉丝怜惜而高兴的朋友圈。
那条朋友圈，褚月宁还点赞了，但可能是因为瞧不上褚月宁的能量，所以那位小鲜肉不仅没删朋友圈，反倒是还在评论区谢了褚月宁的点赞。
将朋友圈截屏，褚月宁再次收回手机，“我知道还有一些人的粉丝不相信，所以我先不说话了，我先把那些证据截屏，免得他们看到直播回过神再删掉。”头也不抬，褚月宁手指快速点击，“稍等。”
【哇哈哈哈我很满意褚月宁的这个态度啊，双手背后，你大爷的肯定jpg】
【你说是就是，我还说今天的事情都是你一手策划的呢】
【不着急的哦，我可以多等一会的，只要你肯把证据发出来给我们康康就好】
【上面的别垂死挣扎了，当心有求必应啊】
【要截屏这么久吗？有谁知道褚月宁这些年和几个男艺人炒作过啊？】
【算来算去，没有八个也有十八个了】
【马德震惊啊！森竣这是抓着一只羊薅毛啊】
将手机里名气比较大的小鲜肉的证据截屏，褚月宁有了空闲的时间和弹幕上的观众聊天。
“也不只是森竣了，有一些男艺人也会专门过来合作的。”
【？？？合作？合作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