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啊,都说她……”
李一深吸一口气,划到下一个视频,是一个畜生就此事,评论从业者低贱,父母是否应该不管不顾。
下一个,贱人讲自尊自爱。
下一个,某公司职工一脸玩味地辟谣女子真实工作,每日朝九晚五,到点下班……
李一翻看着每个视频的评论。
少了一个老实人[狗头]
资源断档[狗头]
珍惜自己,为自己而活,无负青春。
早晚班[狗头]
……
应受截舌、断指、剜心之罚。
李一喃喃自语,看着一条条不知事实,便污言秽语的评论,随后滑到始作俑者的视频,闭上了眼睛。
胸前灼热感肆意蔓延,他的肩膀随之沉下。
车厢中突然传来一阵爆炸声,紧接着便是一声凄厉的惨叫,有人手机爆炸,炸断了手指……
伴随着惨叫,车厢中惊呼声此起彼伏,受到惊吓的人还没走反应过来的时候,惨叫着的人,抬起血肉模糊的手掌,狠狠打在自己脸上,留下血色断掌之痕。
地铁快速驶往下一站,李一面无表情地喘着粗气,来到车厢门口。
车辆到站,李一从急切的安保人员中平静穿过,走到对面等车来。
胸前的灼烧感仍在蔓延,肩上重量也仍在增加,他的肩膀却没在下沉,这种事带来的重量,他不屑一顾。
李一不喜欢别人教他,所以也不喜欢教人,一个人心无善,怎么教都没用。
抬起脚的李一嘴角露出一丝莫名的笑容:我有绝对实力,所以拥有所有权力,可以为所欲为。
车门关闭,李一站在中间,俯视着车厢内的众人,这一刻的他明白了什么叫做生如蝼蚁。
整个下午李一只是静静地坐在路边,看太阳缓缓落下,他朝着不远处的xx居的某房间走去。
“最近越来越觉得时间过得快了,你看这还没怎么聊,天就快黑了。”
豪华包间内,一位穿戴整齐的中年男子,笑呵呵道。
王澳闻言偷偷瞥了一眼手表,已经六点五十九分,李一的电话还没打来,身边这位已经等了半个小时……
“肯定是张处长习惯了每天的日理万机,无时无刻不为人民忧心操劳,这突然间有了片刻闲余……”
王澳话未讲完,开门声响起,李一推门而入。
“李先生?”
王澳见到李一笑容一滞,脸上露出讶异的神情,他可没告诉对方房间号,而且这里的人是不会透露客户信息的,那他是如何知道自己在这的?
面对王澳的惊疑不定的声音,李一扫了一眼坐在一旁审视着自己的中年男子,径直走上前去坐下,淡淡道:
“刚好七点,二位久等了。”
面对如此年轻,有如此无理的人,张处长扭头看向王澳,眼中露出一丝不悦。
王澳对此没有在意,他知道,只要对方知道了李一的能耐,这一切都无所谓,所以他低头看了一眼手表,或许对方开门的那一刹那,正好七点。
“李先生,您是怎么知道我在这个房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