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见事情已经结束，便走入众人的视线当中。
他看向墨柔烟，朗声道：“墨柔烟，出来一战！”
如今这个局面，还敢当面叫嚣墨柔烟，让不少人为之一震。
姬轩然看向墨柔烟，后者神色如常，并没有因此感到紧张。
秦阳继续道：“我先败你，再斩姬轩然。”
墨柔烟眼神凌厉，踏空而去。
秦阳不甘落后，跟在她后方飞上星空。
星空之中，战斗一触即发，即便是站在地面上，都能清晰地看到各种毁天灭地的波动。
战斗持续时间很长，比姬轩然预料的要长，这让他不禁心生担忧。
可结果表明，他的担忧是多余的。
秦阳的身形砸入大地之中，几乎崩碎。
墨柔烟从星空中归来，平静道：“你确实不错，要比虚无道的天赋强上那么一点点。”
秦阳听到此话，怒火攻心喷出一口鲜血。
“我开辟全新武道，在你口中也就比虚无道强上那么一点？”
墨柔烟不予回应，在她眼里，无论什么武道都一样。
“我不杀你，是留着给姬轩然动手，滚吧。”
墨柔烟随手一挥，他便被疾风卷上星空，那些天魔见状，逃似的追了上去。
秦阳已是神君境，如今却在她手中惨败，很难不让人联想。
墨柔烟面对众人好奇的目光，并没有做出回应。她来到姬轩然面前说道：“我等你十年，十年后我会尝试冲击主宰境。”
姬轩然愕然：“这么快？你这不是刚突破不久吗？”
就算那个上古遗迹的仙雾能够提升修炼速度，也不至于这般夸张吧。
“若不是等你，三年我便可以冲击，你好好努力吧，不要忘了你给我说的话。”
墨柔烟转身离去，在众人惊叹的目光中远去。
自己说的话吗？
姬轩然回想起当初对她说过，要让她去上界主宰的女人。
目前看来，自己当初过于妄自菲薄了。
他嘴角泛起苦涩的弧度，摇着头不再多想。
如今虚空阵营已经瓦解，想要通过吞噬提升修为，那就只有把主意打在天魔身上。
“姬轩然。”
后方传来一道温婉的声音，姬轩然回头看去，正是一身月白色衣裙的皓月神女。
姬轩然下意识地后退一步，他不知道该以何种身份和态度面对她。
当初师父对她所做的一切，他也不知道对她带来了何种的伤害。
皓月神女见他这番举动，停下脚步微笑道：“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我是来谢谢你。”
姬轩然蹙眉，但没有开口，等待着她的解释。
皓月神女双手紧紧捏在一起，抿着嘴沉默许久之后，这才抬头微笑道：“其实虚无道是唐封的孩子……。”
姬轩然瞪大眼睛瞳孔微缩，显然没有料到这种可能。
他嘴唇蠕动，却又什么都没有说，只觉心中懊恼又纠结。
他是师父的孩子，那我岂不是将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