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伯喊了一句后,将饭菜等端到了一旁的石桌上,这时凉风才失神般的来到石桌旁坐下。
握着木筷的手,正往嘴里喂着饭,一旁的谢老伯却是没理会凉风的失神,更是去到了一旁的竹林,不久后返回,却是带回了一竹筒的酒液。
坐下后,见凉风还是失神,谢老伯又取出了两个较小的竹杯,给自己倒了一杯后,又给凉风倒了一杯才道。
“你若愿意在谷内待上七年,届时我可担保,那时你在出去,肯定不会有事的。”
“这酒老夫酿了有几年了,都是一些大补之物,你可以少饮点。”话落,谢老伯端起了竹杯就一口饮尽,而后再次给自己倒满。
听见谢老伯的话语,凉风放下了手中的竹筷,看向了谢老伯道:“人生波折,哪有那么多七年,如上天要我明日身亡,那我也想在临死前,在见见自己心爱之人。”
“更何况,人定胜天,我若不想死,那我就一定不会死,这次的悬崖就是最好的证明。”
说着说着,凉风却是眼神熠熠的看着谢老伯,其话语间更是充满了自信一般。
而看着凉风这般,谢老伯却是低沉道:“人定胜天是不错,但亦有天命难违,即使到时你改了天命,可代价却是需要你失去你的挚爱亲朋,你也愿意吗?”
“我…”听到谢老伯的话语,凉风却是张口无言。
这一顿饭后,凉风却是失落的回到了屋内,躺在床上的凉风双眼无神。
自己回去后,真的会伤害到瑶月吗?
凉风不敢去赌,可当她得知自己坠崖的消息时,她又该如何伤心呢?
……
半个月来,东虞与大凉在数天出,终于再次爆发了一次大战。
此次大战中,邻水关内大军,依靠这玄甲的优势,给东虞造成了极大的损伤。
甚至于临江东门外的大军,更是数次被临江城内大军冲出了数次,哪怕最后阻挡了下来,十万的大军,却是损伤了三万余大军,而临江西东城内的损失才刚刚万余,得知消息的虞靖,更是震怒。
而安阳城内,权括数次带着大军,于战场上策应邻水大军,却在最后一次大战中,中了虞禛的埋伏,而为了脱身,权括更是下令两万步卒殿后,其率骑军先行退回安阳城内。
等大战最后落下时,邻水关与临江城在此战中,占尽了优势,唯独安阳,损伤了一万六千余步卒,而权括带回安阳的骑军,才堪堪过万。
本来安阳城内还有三万余众的大凉将士,现在却是不足一半。
而在大战中,权括虽然逃回了,其俊美的脸庞却是留下了一道伤疤。
这几日来,除了武安王派来慰问的使者,其他时候的权括却都阴沉着脸。
更是数次刁难于兀术与万圭。
而因万圭不受其辱,现在正被其吊在了城门上,今天已经是万圭被吊的第二天了。
而之前权括下令是,吊晒三日,虽现在已直深秋,但被挂了两天的万圭,早就一副狼狈模样。
幸有兀术,在每次执勤到深夜后,趁机给万圭送了好几次水喝食物,不然之前就被权括重伤的万圭,可能就挺不过去了。
“来,万圭先喝点水。”
兀术再次给万圭送水,万圭却是别开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