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夫怪叫一声,脸色都白了。
这种战船才配置的十米拍杆要是砸下来,他这小船立马解体。
唐天见状飞身而上,船头立刻下沉十几厘米,随后唐天一脚将拍杆踢飞出去。
拍杆端头上的巨大铁皮方块落在水里,捡起大片水花。
接着唐天落在小船顶之上,双膝弯曲再一蹬,来到商船的甲板护栏上,杀气腾腾盯着刚才摆动拍杆的三名护卫。
甲板上的众多公子哥如同看笑话一般,还有人打赌需要几次拍杆才能击沉小船。
全然将船上唐天等人的性命视若无睹。
刀光一闪!
商船上配置的数十把拍杆全部砍断,一起掉落水中。
“你是何人?胆敢私闯海通商会运船,来人拿下他!”一名鹰钩鼻的灰衣老者怒气冲冲的喊道。
甲板上立刻涌上来众多侍卫,手持钢刀将唐天围住。
几名华服女子带着戏谑眼神,小声谈论唐天等一会落水时的狼狈场景。
唐天跳下护栏,直接冲入护卫群中,两声惨叫,两个护卫被唐天撞飞,啪叽一声摔在甲板上,没了声息。
鹰钩鼻老者心中一颤,还想指挥护卫拦住唐天,但唐天的左手已经抓住他喉咙,让他发不出声音来。
“海通商会?好熟悉的名字哦,之前有个什么大公子也是海通商会的,这么说我们正好是仇家?”唐天冷笑起来。
也不管鹰钩鼻老者是谁,说罢便要扭断他的脖子。
但此时一记剑光袭来,唐天连忙松开手,举刀阻挡。
剑尖点在黑刀之上,发出清脆一声,唐天只感觉力大势重,连忙后退到护栏旁才停下来。
抬头看向出剑之人,是一名面容姣好的女子,看起来才二十来岁。
“阁下二话不说就要杀人,手段是不是毒辣了些?”女子负剑而立,看向唐天说道。
唐天不悦撇撇嘴,说道“刚才商船拍杆砸向我乘坐的小船,可有过出声提醒?而且无冤无仇,莫水河道又那么宽,那么为什么要故意坑杀我等?”
女子一时语塞,很明显唐天所说她并不清楚。
鹰钩鼻老者明白唐天似乎不好惹,于是立刻求饶起来。
“这位公子,您误会了,舞动拍杆是我的几名手下贪玩所致,最近一周这艘商船才配置上战船所用拍杆,他们感到好奇,一不小心才挥舞起拍杆砸向公子的乘船,还望公子宽宏大量,饶过这几人吧。”
鹰钩鼻老者声泪俱下,说出这天大的误会,还有自己道不清说不明的冤屈。
连唐天都觉得这老者演戏够厉害的。
“哦,原来是不小心,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你一句不小心就想将此事揭过,是不是有些异想天开,要不我也不小心一刀砍了你的脑袋?”唐天举起黑刀,眼神中尽是威胁之意。
鹰钩鼻老者只能拱手抱拳,说道“公子想要如何?”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既然是你们海通商会管教属下不严,那由我来代替管教也是合情合理。”唐天提刀朝着刚才舞动拍杆的三名护卫走去。
意思再明显不过,刀锋传来的森森杀气,让三名护卫双腿打起摆子,将求救的目光投向鹰钩鼻老者。
持剑女子本想站出来说些什么,但她身为一个外人,加上本来就是海通商会的人理亏,所以她一时间想不出说些什么。
鹰钩鼻老者露出一抹狠色,连忙说道“公子说的不错,但此等小事何须公子出手?来人!将他们三人吊死在船尾,以儆效尤!”
三名护卫一听,都瘫软倒在甲板上,其中一人更是尿湿裤子。
原本想亲自动手的唐天收起黑刀,饶有兴趣看着鹰钩鼻老者继续演戏。
十几米护卫一拥而上,将三人捆绑起来架到船尾,脖子套上麻绳,直接将其丢向甲板外面。
三人吊在船尾外,眼看就要窒息而死。
唐天却忽然跳下船,一刀斩断三根麻绳,一只手扛着两人,另一只手提着一人,翻腾跳跃间回到甲板上。
三人重获新生,趴在甲板上贪婪呼吸着新鲜空气。
唐天微微一笑,说道“教训几下即可,倒也没必要人性命。”
鹰钩鼻老者再次拱手,说道“公子大度,谢公子。将他们三个抬下去,别影响在座诸位的雅兴。”
“敢问如何称呼?”唐天对老者笑道。
“江湖上人称老鹰,鹰沐就是我名字。”老者说道。
“这艘商船去白交城的?”唐天再次问道。
“是,公子也要去白交城?”
“嗯,你这艘商船这么大,多三个人不要紧吧?”
“不要紧,公子想要乘船,这是海通商会的福气。”老者笑眯眯说道。
“那好。”唐天点点头,跳下甲板来到小船上,喊上玉仙儿和易椿水上大船去。
玉仙儿兴奋的拍手叫好,易椿水自然没有异议。
小船船夫见唐天等人要走,连忙挽留,怕唐天将怀里那张大面额银票要回去。
不过唐天没有要回船费的意思,船夫也乐的白赚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