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娄家小别墅内。
此刻客厅内坐着许父跟许母,两人正面带不满之色看着面前的娄父跟娄母,正在不停的说着什么。
听着许父在说自己儿子的不是,娄父满脸不悦的看着许父和许母,想起儿子跟自己说的,许大茂不仅人品不行,
身体还不健康,生不出小孩,想到这些,心里就越发的不爽,便冷冷说道:
“既然我儿子不同意,那么我们夫妻俩也不会同意的。”
听到这话的许父和许母脸色一变,而坐在娄母一旁的许母,马上拉着娄母的双手,打起了感情牌,脸上瞬间带着笑容,语气柔和道:
“我说老姐妹,自古以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小桦他一个孩子,他知道什么?
再说了,我也算是看着小桦,晓娥长大的,大家都知根知底的,我儿子又优秀,你怕什么?”
一旁的娄母看着面带笑容在那说着话的许母,想起自己儿子的话,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只能无助的看向了自己的丈夫。
知道自己老婆心软的娄父,邹了邹眉,虽然想把许大茂身体的问题说出来,但是这事他总感觉,
只是儿子为了不让晓娥嫁去许家才这么说的,毕竟这又没证据,就算自己相信儿子,别人也不信,所以自己也不好说。
就在客厅里众人陷入沉默时,突然楼上的娄晓娥跑了下来,一脸不开心的看着众人,想到自己大哥的话,瞬间心里什么都不怕了,大声说道:
“许大茂在乡下放电影时,和那些妇女勾勾搭搭生活不检点不说,还有不育症,这种人谁敢嫁?”
坐在那的许父和许母,本来看到娄晓娥下楼,还打算和气的和她说自己的儿子多好,想着说点好话,
突然听到这话,两人瞬间脸色大变,许父脸色铁青,厉声道:
“你瞎说什么?你有什么证据吗?就算你不想嫁给我儿子,也不要这么诋毁我儿子。”
许母脸色不好的看着娄晓娥,接着自己丈夫的话,语气不善的说道:
“晓娥,阿姨也算是看着你们兄妹长大的,就算你们不喜欢我儿子,但是有必要这么诋毁我儿子吗?”
一旁的娄父,娄母,本来还在纠结该怎么去说,看到自己的女儿直接说了出来,也没有任何责怪的意思,
毕竟这是一辈子的大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但是看到许父和许母用这种语气和自己的女儿说话,瞬间脸色也不好了,
一旁的娄父,盯着许父和许母面无表情的说道:
“晓娥说的就是我们夫妻两个说的,这事就这样了,你们回去吧~!”
听到这话,一旁的许父和许母脸色瞬间铁青的看着娄父。
娄父看着脸色铁青看着自己的许父和许母,继续说道:
“行了,这事就这样了,以后你们也不要再来我家做工了。”
说完便站起身子向着楼上走去,边走边说道:“恕不远送。”
许父和许母看着态度突然强硬的娄父,气的那是不轻,站起身子就朝外面走去,也没有再和一旁的娄母打招呼。
娄母看着满脸气愤离去的两人,无奈的摇了摇头,对方的家庭要是放在以前,连谈的机会都不可能有,
想到这些,站起身子对着一旁正在那偷笑的娄晓娥,满脸不在乎的说道:
“这事反正有你爸和你哥在,就算他们是三代雇农又怎么样?”
说完这话后,好似想到了什么,语气一变,带着笑容说道:
“走,跟我去做饭,这两天多烧点你哥爱吃的菜,他估计这两天就要搬出去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朝着厨房走去。
听到自己母亲这话的娄晓娥,直接忽略了刚才许家的事,高兴的跟着娄母走向厨房。
走在大街上的许父和许母想起刚才在娄家的事,两人的脸色难看的不行,仿佛是别人欠了他们几百万一样。
并肩行走在一旁的许父,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婆,语气不好的说道:
“走,我们去找大茂,上医院好好检查一下,如果这事是假的,他们娄家以前是厉害,
但是现在他们只是臭资本家,我不能容忍他们这么诋毁我儿子,我要找他们讨回公道。”
一旁的许母皱了皱眉,不过想到娄家他们一家,这么诋毁自己的儿子,也是气的不行,接着说道:
“没错,我们现在就去找大茂,马上带着他去医院,要是这事是假的,我们就去上面告他们娄家,资本家欺负我们三代雇农的后代。”
说完这话,许父和许母,加快了脚步向着四合院走去。
下午娄桦见没有什么事了,提前就下了班,朝着四合院走去,打算下午去看看房子,看下收拾的怎么样了。
顺便让刘家两兄弟去给自己跑跑腿,既然要住进四合院里了,他打算找几个狗腿子给自己跑腿,不用白不用,至于他们的其它事就免谈。
走到四合院门口的娄桦看了看自己左手的手表,发现才4点20分左右,此时院子里面就围了一大群人,
正好奇时,就见刘光天在大门口看见了他,快速的走了过来,面带笑容,边在前面带路,边说着话:
“娄科长,您来了~!快进来,今天上午我就帮着把您的屋子收拾干净了。”
刚走进院子,就发现了贾家那边,门口挂着白布,看着在前面的带路的刘光天,娄桦好奇的看着对方问道:
“贾家那边是死人了?”
刘光天听到娄桦问他,赶紧回道:
“可不是吗,贾张氏她儿子贾东旭昨晚死了。”
说到这里,好像是想起了什么,嘴角带着笑意继续说道:
“娄科长,您不知道吧?这本来身体就废了的贾东旭,去年硬是要和秦淮茹生三胎,这下身体更差了,最后不知道怎么了,
昨晚秦淮茹和傻柱偷人,被贾家那老太婆正好给逮着了,这事在院子里闹的挺大,
还被贾东旭给知道了秦淮茹和傻柱的事,昨晚就这样活活的给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