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娘的毒术是师祖所授吧！”苏乔又问了一句，语气里带了几分薄凉。
她一直都不明白，明明黎可曼的父亲是黎瑞的师傅，偏偏黎可曼就成了黎瑞的徒弟。
这真的让人想不通。
黎瑞犹豫了一下，才点头。
这是事实，他也无法隐瞒。
至于为什么，他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其实他也不愿意的。
“我娘的毒术当时可是天下无双，可见师祖的毒术也是无人能比的。”苏乔还是客套了一句，面上的疏离十分明显。
让黎瑞的眉头也狠狠拧了，其实提起这件事，他的心底都充满了恨意。
偏偏不有表现出来。
“所以这一次，师祖一定能给楚太子解毒的，对吧！”苏乔顺水推舟的说着，却是这话，直接把黎瑞拉下了水。
让他不知道如何接话。
他自然是无法给楚如凉解毒的，一是因为他不能，二是因为他不想。
下了毒，再解毒，一点都不好玩。
当然，他也没有解药。
此时黎净却很佩服苏乔。
全是套路。
他喜欢。
连楚如凉的嘴角都扯起一抹弧度。
这丫头还真是狡猾的狐狸。
黎瑞的脸色变了又变，无法正面回答苏乔，只能点了点头：“我已经试过楚太子的脉搏了，这中毒的日子太久了。”
“这一点也应该难不倒师祖的。”苏乔的眼底冒着星星一般，仿佛粉丝看着爱豆一般。
那期待的眼神，竟然让黎瑞无话可说。
他觉得此时的苏乔很像当年的黎可曼。
天真无邪的黎可曼。
当然，他也清楚，这个看似无害，天真温和的小丫头真要动起手来，比任何人都狠。
她不是黎可曼。
他时刻告诉自己，不是。
绝对不能大意。
楚如凉叹息了一声：“生死有命，富贵在天，黎庄主若觉得为难，我也不会勉强的。”
他这话是有意讽刺黎瑞的。
他也调查着黎家庄，也查出了很多让人震惊的事情。
连他这样冷血无情心狠手辣的人都自愧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