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成期狠狠地皱起眉头：“你和她有什么过节？”
“没。”姜柚学着原身面对他的样子，怯怯地摇头，也不多说话。
周成期看了她一眼，发泄情绪似的拍着桌子吼道：“就她这样的，c级速度系而已，对上一个a级一个b级能有什么胜算？”
吼着吼着他颓废地坐回椅子上，揪着自己的头发骂道：“他妈的，这两个混账，居然背着我……真该死！”
调查员也不敢多说话，带着姜柚和阿玄赶紧去了另一个房间。
例行询问时，姜柚只说自己回来了没有及时去报道，所以惹得程枝生气了。
因为旁人对姜柚的印象都是沉闷内向，所以调查员也相信了她的说辞。
归根结底，也没人相信，一个普通异能者，会有杀掉特殊异能者的能力，更何况那两人的尸体表面完好无损，内脏却扭曲得不成样子。
下手的肯定不是一般人。
走完过场后，调查员合上记录本，神色缓和了些：“你们暂时在这儿呆一会儿吧，等薛队长回来，我跟她汇报以后你们就能走了。”
姜柚点点头：“谢谢。”
调查员愣了一下，笑了笑，然后拿上记录本出去了。
等调查员走后，姜柚这才把阿玄拉到面前，他仰起头，帽檐在他脸上投下一片阴影，清凌凌的蓝眼睛显得愈发幽邃。
阿玄乖乖地笑着看她：“姐姐。”
姜柚伸手把帽子压低，遮住了他的眼睫，小声地叮嘱道：“阿玄，等会儿千万不要让刚才那个红裙子姐姐看见你的脸。”
虽然这孩子现在才十一二岁，但是万一薛落姝真对他产生什么想法怎么办。
脑壳疼的姜柚叹了口气，末世不讲法律道德，如果活着都成问题了，那相较起来，其他一切都没那么重要了。
显然阿玄并不懂这些，他虽然不解，但还是很听话地任由帽子遮住眼睛：“阿玄，丑？”
姜柚忙否认道：“不丑，阿玄是最漂亮的孩子。”
闻言，阿玄歪了歪头，虽然看不见他的神情，但姜柚莫名在他头顶看见了一个问号。
她绞尽脑汁地委婉解释道：“就是因为阿玄太漂亮了，如果别人看见了，会忍不住对你……额做一些不好的事情，比如说抚摸你啊，亲吻你……”
阿玄的头又歪了些：“亲吻？”
夭寿了，这孩子怎么那么纯洁啊！他妈妈都没有告诉他一些基本的生理常识吗？
姜柚眉峰一跳，耐心说道：“就是用嘴唇去碰你的脸颊、嘴唇或者身上任何地方，这就叫亲吻。”
帽子下，阿玄若有所思地垂下眼，原来昨晚上那两人就是在亲吻。
真的很恶心。
阿玄点点头，乖乖地说：“姐姐，阿玄知道了。”
“乖。”姜柚隔着帽子摸了摸他的头，不放心地说道：“你还小，如果谁想脱你的衣服，对你做亲密的事，就是摸你亲吻你之类的……特别是衣服遮住的这些地方，千万别让人随便碰，如果谁做了，一定要反抗，然后告诉姐姐，姐姐帮你教训那些人。”
阿玄乖巧地“嗯”一声，如果别人随便碰他，他会把他们都杀掉的。
完全不知道他想法的姜柚叹了口气，唉，教育还是得从小抓起啊，不然就会像这样，什么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