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狐狸，还德高望重的老教授，鬼话。”
“结果还不是看人下菜。”
通过与孙明的交流，从警半生的周琅，虽然没有从孙明身上看出半分不对，但他知道，往往没什么要求之人，就是有最大问题之人，更何况孙明还主研社会心理学这一块。
不怪周琅这么看孙明，毕竟他陪孙明聊了这么长时间，到头来，对他的态度既不拒绝，亦不点头说明其子的问题，这让他恼火的很。
“早知道就不出来了，屁用都没有。”
心下不满的周琅，面上维持着笑容，顺着孙明的话，认同道。
“孙教授，您说的对，子轩是个懂事的孩子，是我这个做父亲的没做到位，以后我会尽量抽时间陪他。”
孙明眼带笑意的点了点头，“喝茶！喝茶！”
周琅没跟孙明客气，端起茶杯，一饮而尽。不准备再跟孙明虚与委蛇，告辞道。
“孙教授，我这边就不打扰您了。子轩的事，还麻烦您考虑考虑。”
“子轩这孩子我很喜欢，我这边尽量。”
孙明模糊应承下来之后，又看向陈轩说道，“陈轩，茶钱算我账上，顺便帮我送送周局长。”
陈轩起身的同时，一脸认真的回应道，“教授，您这不是在折煞学生我吗？”
“钱我是不会收的，您要是还认我这个学生，您就收回刚才所说的话。”
“周局我这就帮您去送。”
周琅怎么可能会耽搁人家师生之间的相聚时间，遂立即插进话道，“孙教授，我不兴这套，路我还是识得的，”
“陈老板，您就留在这好好陪陪孙教授。”
语毕，不给两人任何回应的时间，周琅便开门离去。
对于陈轩两人的茶钱之言，周琅自是不会听进心里，作为不拿人民一针一线的好干部，他自是有到前台结账。
……
【静雅】茶间。
陈轩帮孙明续了一杯茶，问，“教授，您说周琅这人能为我们所用吗？”
孙明并未回应，而是端起茶杯，轻轻的吹了吹。
“小轩，你这茶不错。”
“只是可惜啊！”
“可惜什么？”陈轩不解。
孙明神色未变，依旧笑着说道，“可惜留不住人啊！”
“您是说？”孙明都说到这般清楚明了，陈轩怎么可能听不出，看到孙明微微颔首之后，陈轩又随之抛出了心中的疑问。
“教授，我们为什么不直接从赵子轩身上着手？”
孙明闻言，抬头看了陈轩一眼，随后不紧不慢的说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陈轩思索了片刻，立马知道孙明心中有了其它的打算，遂不在多问，而是就这般喝着茶，跟孙明聊起了往昔。
那时的他，还是一个从农村前往大城市求学的孤僻少年。
……
十月八号，陆家出游的日子。
一个早上时间，陆天星就接到了无数局里打来的电话，无一不是提醒他下午不要忘了回到市局去参加10·1案件转交的媒体见面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