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总在花眠跟前转悠,希望花眠能被他好学的精神打动,多给他讲点知识。
但花眠从不主动,也不多事。
张天赐问什么他就讲什么,绝不多延伸一点。
如此三人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平衡,除了李秀莲,另外两人都挺满意。
可好景不长,两个星期后,张大富回来了。
他看见张天赐手里拿着书非常生气!
张天赐被他堵在院子里,赶紧从后门跑了,边跑边喊,“书是张虎的,我现在就去还给他!”
张大富也没去追,因为他有更急迫的事要做。
两个星期不见,他都要想疯了。
本想一个星期就回来,可他上次干狠了,一个星期也没养好,但心里一直抓心挠肝地想,这不,两个星期刚好一点,马上就回来了。
刚走进屋里,就看见了躺在床上的人。
完美的线条撞入他眼中。
张大富心脏猛跳,血液直充小脑。
“搔货!是不是就等着老子干你呢!”
床上的人嘻嘻笑了两声。
张大富立刻开始脱裤子。
而此刻,真正的花眠其实正在自己的房间,慵懒地躺在躺椅上,听小六汇报张大富这半个月的所作所为。
“……张大富和他们是一个犯罪团伙,先踩好点,然后在顶楼绑好安全绳,假装擦玻璃、打扫卫生,里应外合,实施盗窃,还专挑那种老总办公室,老总们都有点龌龊事,肯定不会安监控,丢了东西也找不到是谁,几万块钱金额不大就认了,有的还会怀疑是自己员工干的。”
“不过有两件事挺有意思,张大富最近阴气太重,被一个女鬼盯上了,张大富擦玻璃的时候她把安全绳咬断了,差点没让张大富摔死,幸好有个路人给他救了,还有你给张大富的冥币被他发现了,他以为是队友调换的,还跟一个队友打了一架,结果他自己被打晕住院了,总之最近他挺倒霉的,平地走路摔跟头,肚子疼还拉不出屎,喝凉水牙疼。”
花眠呵呵一笑,“估计是牙齿和肠子先病变了。”
……
第二天一大早,张大富拖着虚浮的脚步强忍着起床,忍不住给了自己两巴掌。
草!又不是毛头小子了,怎么还这么冲动!
来之前他计划的好好的,恪守己身,细水长流,现在倒好,一晚上见底了,还是去干活吧,在家待着伤肾啊。
张天赐已经做好了饭,敲门叫他吃饭。
张大富知道“花眠”累了,就没叫醒她,自己去吃。
刚洗了个脸,一抬头就看见花眠已经坐到桌旁了。
“媳妇,你醒了?”
花眠点头,“嗯,我都饿了,闻着香味就起来了。”
张大富赶紧给她盛饭,“媳妇你多吃点。”
李秀莲终于逮着机会上桌吃饭了,两眼一直阴沉地盯着花眠。
她老了,恢复能力差,脚上的烫伤一直没好利索,张大富这次回来,他特意穿着拖鞋把脚伤晾出来给他看。
却见张大富根本没看她,只顾媳妇不顾娘,李秀莲气的不行,用筷子使劲敲了敲桌子,“大富,你老娘在这你都看不见是吗?光给媳妇盛饭不给老娘盛!”
张大富立刻把手里给自己盛的那碗递给她,“娘,我不是正在盛呢吗?”
然后就坐到桌边,让张天赐给他盛饭。
张天赐:“……”
小孩是没有人权的。
给张大富和自己盛好饭也坐到桌边。
就听花眠忽然道:“天赐不错,脑子聪明,咱们送他去上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