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莲没想到花眠这么“体贴”。
她是彻底不敢单独在花眠面前逞强了。
她的门牙掉了,脚也被烫坏了,每时每刻都钻心的疼,现在家务活都是张天赐在做,那个琵琶精除了吃什么都不管。
李秀莲满心怨气,只等着张大富什么时候新鲜劲过了,振作一点,帮她一起治治这个该死的女人,到时候她要把她的手脚全部打断,反正不影响生孩子就行。
花眠从她的眼神中能读懂她的一切心思,只是懒得搭理而已。
原剧情中,原主被打断腿就有这个老妖婆子一份功劳,是她给张大富递的镐头。
难道不是奔着打断腿去的?
现在她只是给她洗个开水脚,已经是善人了,如果她还敢作妖,那就只能服务升级了。
晚上,张天赐任劳任怨做好饭,叫花眠吃饭,而花眠则以李秀莲活没干完为由,禁止她上桌。
花眠吃完饭后,张天赐才偷偷用剩下的菜汤和饭,给李秀莲端去。
刘秀莲一边吃一边哭,委屈的不得了,“家门不幸啊!娶了个丧门星回来,自打这丧门星进门,咱俩就没正经吃过一口饭,你爹也一顿饭都没吃上,瞧着吧,这个家迟早得散……”
张天赐安静地听着她的抱怨,心里也是一团乱麻。
遇上这种人,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绝对不能像个傻子一样任劳任怨了,起码干一份活,要一份报酬。
第二天一大早。
天蒙蒙亮的时候,张大富首先醒了过来。
他是被吓醒的。
昨晚睡的正香,忽然梦见了张天赐他亲娘,他看见她就坐在他的腿上,压得他两条腿酸麻,她脸色煞白,两眼乌黑,头发湿漉漉的一直在滴水,就跟刚从井里捞上来时一样。
张大富浑身发毛,眼珠子却无法移开,只能与她对视,对视了好一会,他才从梦魇中醒来。
睁眼一看,身边是美艳至极的新媳妇,身体的每一处都散发着致命的诱惑,仿佛天生就为房事而生。
他却忽然间就清醒过来。
他虽然好色,但是也不傻子,这么干下去,是个男人都得报废。
他悄悄爬下床,穿上裤子往外走,因为浑身虚脱,两条腿微微有些颤抖。
前两天有个活,他因为结婚没去。
本想休息一个星期,现在想想,还是去干活吧!
然而,刚走到门口,一个声音叫住了他。
“张大富,往哪走?”
张大富缓缓回头,看见花眠正拄着一只胳膊,慵懒地看着他。
张大富咽了口口水。
这他娘的!
又上头了!
“我去撒尿。”
花眠:“不会是想跑吧?”
张大富赔笑,“哪能啊,这是我家,我往哪儿跑。”
花眠仿佛没听见,自顾自继续说,“想走也可以,第一,今天的粮交了,第二,把生活费留下。”
张大富光是听到她这么说,就已经双腿酸软,快要跪下了,“媳妇,粮实在没有了,你让我养精蓄锐一个星期,我回来保准让你满意。”
“生活费我昨天不是给你二百块吗?等我回来我再给你。”
花眠冷眼看着他,“呵,知道了,既然你不愿意给生活费,肯定有别的男人愿意给,滚吧!”
张大富当即就急眼了,“搔货,你还想找哪个男的?我满足不了你是吗?”
花眠点头,“你确实满足不了我,让你交个粮都推三阻四,人走了钱留下也好,结果钱也舍不得花,你看看你自己,哪有点男人样?就你这样还娶媳妇干什么?”
张大富脸一阵红一阵白,最终硬着头皮上阵。
他真的空了,最后有种要猝死的感觉。
他真的不敢再待下去了,这种痛并快乐的堕落让他有些惶恐,他现在只想花钱赎身,立刻掏出一千块递给花眠。
现在城里的房价才两千块,这些钱做生活费真的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