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说的本就是对的,是我抢占了栖栖的人生,嫡长女本该就是栖栖的,我如今只是将栖栖的东西还给栖栖罢了,只要我还是父亲母亲的女儿,祖母的孙女儿,名分什么的,都不是什么大事儿的”
“怎么就不是大事儿了?”
门外看戏的叶宸安叫出声来。
大踏步的走进屋子,反驳着,
“窈窈姐姐,你就是太善良了,就是这样才会被人欺负,叶南栖算什么呀?当初被报错也不是因为你的问题,怎么也怪不到你身上啊,况且这些年,你对叶家做出的贡献也不小啊,二伯母,您可不能一杆子就把窈窈姐姐这些年为叶家积累的名声全打破不是?”
“窈窈姐姐难道不是从小喊您娘喊到大的吗?您不能因为偏心就不承认窈窈姐姐了不是?”
叶宸安站在叶窈窈身边,一副谁欺负叶窈窈我跟谁急的模样。
“小弟”
叶窈窈见此,哽咽一声,却还是压了压呼之欲出的泪水,静静地站在一旁。
“大人说话,你们小孩子来插什么嘴?”
叶老太太佯装生气,但语气中却丝毫没有责怪的意思,看向叶宸安的眼神都带着几分满意。
是个好孩子,知道维护自家人。
“祖母本来就是嘛,窈窈姐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就算实在京城名气也不小呢!”
叶宸安轻哼一声,替叶窈窈打抱不平。
“就你话多!”
叶言酌也闻声赶来。
“言酌也觉得二伯母此话不妥,就如宸安所说的,窈窈在京中与多家贵女交好,您若是将窈窈从嫡长女的位置上拉下来,这叫人家如何看待窈窈妹妹?言酌也不是想贬低南栖妹妹,主要您也说了,南栖妹妹自小在乡下长大,接触的东西自然与我们是不同的,若是南栖妹妹做了嫡长女在茶花会上,许会”
话没说完,但意思众人也都明白。
叶南栖双眸微抬,垂下排扇般的羽睫,绛唇轻启。
“叶言酌堂兄真是杀人诛心呢。”
“我若是心理素质差些,此时听了堂兄的这些话,必定是得哭着跑了。”
叶言酌神色一僵,脸上的笑意也有些挂不住了。
“南栖妹妹说笑 了,若方才有冒犯的话语,还请南栖妹妹不要放在心上,堂兄向你赔不是了”
“您这哪儿是冒犯啊,您说的不是实话吗?你们的窈窈妹妹自小知书达理温柔善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我什么也不会,我是乡下泥腿子教出来的,自然比不上正正经经培养的大家小姐,你说的是实话,可是那又如何?你有没有想过,若是我和叶窈窈没有被调换,现在的你该是替我撑腰的,父亲母亲也是疼爱我的,祖母也是对我也该是疼爱的,你说这话不是讽刺吗?”
叶南栖冷笑,眸中带着一丝寒芒。
“说句难听的,叶窈窈现在该有的东西也原本就是我的,就连叶窈窈这个名字也是,只是造化弄人,将我们错换了而已。”
“”
叶言酌见她说的这般坦荡,不禁也有些面红耳赤。
她说的,也基本都是实话而已,若不是两人被调换了,如今
“你这是强词夺理!叶南栖!你这是强词夺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