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秦淮南这番说辞,秦汉故作严肃冷声道。
“我诽谤?那你给我说说你拆了酒楼重新装修花了多少钱,那可是比平时多了十几倍价钱呐!之前那样不是很好吗?”
原本他是来告秦汉的罪名的,现在倒好,变成秦汉要告他诽谤,这哪还受得了,当即大声暴怒。
“还有你买的那几个伙夫,其他几个也就算了,那个一把年纪的老东西你是准备买回来供着吗?额对了,还有酒楼掌柜周金川,你凭什么把人家辞了。”
秦淮南越说越来气,又说到伙夫的事情上去了。
“我猜最后一件事才是大伯今天叫大家来的重点吧?”秦汉也不生气,他早就猜到自己现在所做的那些事情会引人非议。
当秦淮南说出周金川这件事情后,他终于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你少给我泼脏水,我就问你刚才几件事我说的对不对?”
尽管秦汉戳穿了他的心思,但还是努力狡辩。
“行,我告诉你,我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为了家族,不信明天我们拭目以待。”
秦汉也不作过多解释,多说无益,明天一到,事实将会揭晓。
说完一甩衣袖往外面走去。
翌日。
中午时分。
新东方酒楼门前,秦汉带着一众酒楼工作人员整整齐齐一字排开。
“哐哐哐哐哐……。”
秦六手里拿着锣鼓敲个不停,整条街道都响起震耳欲聋的声音。
那些街上的行人听到声音纷纷朝这边聚集,不一会儿酒楼门前已经人满为患,他们将目光向秦汉他们看来。
“佟兄,你可知道秦家小子这是闹哪出呀?”
在不远处清风茶馆二楼的一个靠窗位置,正坐着两名衣着华贵的中年男子,手上端着热气蒸腾的香茗,桌上还放着几叠花生瓜子。
他们所坐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到下面的景象。
他二人在庐州城的份量可不轻,嘴角留有八字胡须的中年男人是胡家的家主胡宽。
坐他对面之人来头就更大了,此人乃是庐州城的父母官佟庆之。
“没看明白,不过这架势倒是挺大的。”
佟庆之看向秦汉所在的方向,一副若有所思的神色,不过依然看不出任何门道。
“哼哼!我听说这小子前段时间跟关震山打赌,半年之内让秦家挤进五大家族,真是异想天开。”
胡宽冷声道,秦汉跟关震山的赌约早就在庐州城传开了。
虽然他也不相信秦汉能做到,但他胡家排在五大家族末尾,秦汉这话无疑是说要将他胡家挤下去。
作为胡家之主的他怎么可能忍受有人挑衅他的威严呢!
“胡兄何必跟个少年置气呢!喝茶,喝茶!”
佟庆之自然看出了胡宽的态度,不过他也认为秦汉这话有些狂妄自大了。
“各位父老乡亲,叔叔伯伯们,今天是我秦家新东方酒楼新开业,本店推出新品菜,凡是进店消费,不管多少一律打六折,酒水免费。”
秦汉站在酒楼门前,围观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担心后面的人听不到,临时做了一个喇叭站在凳子上面介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