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道身影站起来的同时，火光也停止了摇曳。
姜杰看清了那人的模样。
人字拖、大裤衩、白背心，骚包的爆炸头。
这人不是老牛还能是谁？！
认出在大街上烧纸的人是光碟租赁店的忘年交老牛之后，姜杰差点当场骂娘！
出于戒备，他没有上前，而是遥遥咒骂，“尼玛！老牛，大晚上的不睡觉，你搁这儿烧什么纸？！有病是吧！”
前方传来老牛的声音，“沃日，我说这两道影子是谁呢，敢情是你这小兔崽子！你踏马能不能走路出点声啊，人吓人是能吓死人的！”老牛丝毫不虚，跟姜杰对骂。
好，对味了。
姜杰这才放下戒备，和陈文静走上前去，上上下下打量老牛一番，确定没有问题，又看了看地上还在燃烧的纸堆，问道：“你在给谁烧纸？”
老牛理直气壮，“你这不是废话吗？我无亲无故的，怕死了去下面没钱花，提前给自己烧一点。”
姜杰差点又一句尼玛骂出来了，斜着眼睛看老牛，“自己给自己烧纸，你真是个人才！”
旋即想到老牛这货把那堆海里小姐姐的珍品都准备好给自己当陪葬品了，又觉得，这真是老牛能做出来的事儿。
“做人，最重要的就是未雨绸缪，不会说话就少说点。”老牛同样斜睨姜杰，一脸你少见多怪的样子。
姜杰无语，拍了拍老牛的肩膀，“老牛啊，我还说你挂了之后，我多给你烧点小姐姐专辑下来呢，甚至烧几个等身立绘也不是不可能……你这态度，算了。”
老牛面色一肃，“我说，姜总高见。”
姜杰呵呵一笑，然后提醒老牛早点回屋，这大晚上的，真不一定安全。
老牛摇头，坚持烧完了再走。
姜杰也不管了，和陈文静两人离开此地。
等到姜杰和陈文静的身影消失之后，老牛脸上的嬉皮笑脸消失，看着摇曳的纸钱火光发神。
“妈的，一群傻逼！还得让老子给你们烧纸，你们就不会学老子机灵点，先把纸给自己烧了啊！”老牛骂骂咧咧，然后细心的把剩下的纸一张张放进去。
……
花园小区外。
姜杰和陈文静两人在外面守了两三个小时。
“什么是小姐姐专辑和等身立绘？”陈文静好奇问道。
“艺术品，其实我和老牛都比较热爱艺术。”姜杰神色自若的回答。
“下次给我看看？”陈文静低声说道。
“不合适，这些艺术都比较有批判的风格，我怕你不适应。”姜杰认真解释。
陈文静没追问了，若有所思的点头。
片刻后，两人发现一道人影从五楼跃下。
两人对视一眼。
来了！
杨洋的家，就在五楼！
两人远远缀着杨洋。
杨洋表现的实力，是普通六品，所以两人很轻易地跟上，并没有出现跟丢人的事情。
十多分钟后他们发现杨洋来到了一处破败的仓库中。
姜杰和陈文静正疑惑杨洋来这里做什么，就发现杨洋的速度陡然提升，从仓库里极速奔行而出，这速度，比先前快上了一大截！
姜杰和陈文静两人对视一眼——果然有问题！
而后，也随之增速，跟上杨洋。
看着杨洋越跑越远，姜杰都在考虑要不要提前动手了。
因为他绝不会追着杨洋，跑到城外之类的危险地方，反倒把自己陷入包围之中。
就在这时，杨洋忽然在一个荒废工厂里停下了。
“工厂？”姜杰远远探查了一番，排除有埋伏的可能之后，才渐渐靠近。
“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