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守仁又问道:“那他们是初几的?”
“什么初几的,他们现在已经高三毕业了,在社会上混!”
闻言,田守仁朝着国斌,竖了个大拇指。
季友兰听到他们父子间的交谈,也从里屋走了出来。
她看到国斌的第一眼,便看到他脸上的伤疤,着急的说道:“阿斌,怎么啦?”
田守仁抢先开口道:“大男人的,磕磕碰碰不很正常吗?”
季友兰抬手,狠狠在田守仁手臂上拍了一下。
随后。他拿出一张创可贴,帮国斌擦干净伤口,然后帮他贴上。
第二天清晨,田守仁很早就去干活了,季友兰将国斌送上踏上西潭的火车站。
“你去那儿要小心了!”
“要跟同学和睦相处,不要闹矛盾!”
“包里的钱一定要保管好啊!”
“好!”国斌说着,便将他打发回家。
前天晚上,季友兰刚将六百块钱,缝死在国斌手里提的包里面。
国斌提的一个军旅包,望向候车台。
那时而笔直,时而弯曲的铁轨上,并没有火车的身影,但轰鸣声,却在群山之中缭绕。
“咕咕——”
国斌的肚子发出响声,他早上还没吃早餐呢。
望着,旁边有一个灶台,灶台上搭着一座小茅屋,灶台上有几屉热气腾腾的包子。
国斌见此甚是欣喜,连忙跑了过去。
一走近,便听到老板的叫卖声:“卖包子诶,肉包,菜包!”
灶台前还有两人在买,老板眼疾手快,捏起四个包子,分成两份,分别打包好。
二人便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几张毛毛皱皱的票子递给了老板,老板接过,便塞在自己肚子前围裙的那个大袋子上。
两人拿着包子离开,国斌便往前一步,问道:“包子多少钱一个?”
“肉包一块五,菜包一块!”
“这么贵!”国斌惊讶的说道。
“这还贵,我在这里支着个摊,一个月就算什么都不干,光租金就得交二千块!”
“你这也贵的太离谱了,在你们学校旁边,肉包一个五毛,菜包三个才一块!”
“你到底买不买?不买火车过来的,赶快去吧,别占了我的摊位!”摊主说着,看向后面过来的二人,问道:“你们要菜包还是肉包?”
“两个菜包,两个肉包!”
“好勒!”
摊主话音刚落,便将两个菜包,两个肉包递了过去。
“多少钱?”
“五块!”
穿着蓝t恤的人,掏出一张五块钱递给了摊主。
摊主接过,又塞到他自己肚子前的那个大袋子里。
“来两个肉包!”国斌将自己的五块钱零花钱递了过去。
这五块,是田守仁给他,用来买此吃喝的小玩意儿的!口袋里还有五十块,也是田守仁给他坐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