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她离开。”
傅恒怔了一下,他本来以为傅鹤之会为自己解释一番的。
倒没有想到,傅鹤之竟直截了当的就承认了。
气的傅恒脸色铁青的说道:“怎么,你也喜欢上她了?”
“没有,只是单纯的想要尝尝傅径之的女人,是什么味道。”
“啊哈哈哈,哈哈哈,好儿子,看来是我冤枉你了,你想要尝尝傅径之那个白眼狼看中的女人,直接给我说,做父亲的,还不答应你吗?”
“既然如此,我现在能把她带走吗?”
傅恒顿了一下,故作为难的说道:“这恐怕不行,等傅径之上钩以后,我们出国了,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在意一个不起眼的江绵绵呢?”
傅恒这句话刚说完,地下室门口哪里又一次的传来动静。
傅恒自己不敢去查看,给手下一个眼神。
手下拿着枪,看了一眼猫眼,惊恐的说道:“外面来了好多特警,还有祁宴的人,傅径之并没有来。”
“你说什么?”
属下正想要再说一遍,傅恒已经不信邪的跑过去了。
他通过猫眼看了一下,也是吓了一跳。
祁宴或许是察觉到了傅恒正在看猫眼,他对着猫眼露出一抹冷笑。
这抹冷笑吓坏了傅恒,他倒退两步,拿着手里的枪,对准了江绵绵的太阳穴,给手下一个眼神。
狠声说道:“你们两个把门打开。”
那两个手下虽有不愿,但拿了傅恒的钱,还是得替他卖命。
把地下室厚重的铁门打开以后,那两个手下就退后到了一旁,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开玩笑,这里加起来傅恒,总共才六个人。
警方带来了十几个特警,祁宴那边有带来五六个特级暗卫。
他们就算是长了三头六臂,也不一定是祁宴他们的对手。
傅恒不是瞎子,不可能看不到他带来的这几个手下,已经开始退缩害怕了。
傅恒心里有一瞬间的气恼,但转念想想,自己的儿子都靠不住,更不要说外人了。
他把枪对准江绵绵的太阳穴,咬着牙说道:“祁宴,我和你无冤无仇,抓江绵绵,也是为了引傅径之上钩,看在我帮你拆散了江绵绵和傅径之的份上,你帮我把傅径之带过来,我把江绵绵还给你怎么样?”
祁宴没有搭理傅恒,还是把目光移到了江绵绵的身上。
江绵绵的头发凌乱,脸颊红肿发紫,嘴角隐隐有血迹流出,脸颊哪里赫然有一个巴掌印。
祁宴的眼神沉了沉,凉薄的红唇缓缓说道:“你动了我的女人,你觉得我会和你交易?”
听到祁宴这样说,傅恒知道没有戏了。
他嗤笑一声,讽刺的说道:“祁宴,我们这样的人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因为一个女人,而坏……啊……”
傅恒的话还没有说完,右眼突然被一枚极细的银针,以刀光剑影的速度刺入。
傅恒痛的鬼哭狼嚎,一把松开了江绵绵,捂着自己的眼睛,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啊啊啊……妈的……妈的……是谁偷袭了我……好痛……好痛……”
太快了,快到令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但站在一旁目睹全过程的傅鹤之却看了清楚,那枚银针,是从祁宴的扳指里飞出来的。
傅恒受了伤,失去了主导权,几个特警把傅恒,以及傅恒手下的枪都缴了,并给傅恒戴上了手铐。
祁宴大步走到江绵绵面前,一把将江绵绵拥入了怀里。
他抱得很用力,像是担心松懈一分,江绵绵就会消失离开他一般。
江绵绵被祁宴这样抱着,有些压抑的喘不过气,轻声说道:“祁宴,你松开我,我难受……”
江绵绵的声音沙哑细微,祁宴把江绵绵松开,两个人在昏暗的地下室里对视。
即使光线很暗,但江绵绵依旧能够看到祁宴眸底层层起伏的红血丝。
在警察要把傅恒带走的时候,傅径之赶了过来,就看到了江绵绵和祁宴四目相对的画面。
从傅径之这个角度看过去,祁宴和江绵绵像是一对陷入热恋的爱人,正深情的望着彼此。
只是这一瞬间的功夫,傅径之心里所有的执念,都好似化为了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