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傅径之不说,江绵绵也正有此意。
毕竟,苏宛不光是径之的母亲,对她很好的长辈,又是妈妈的好闺蜜,好姐妹,于情于理,江绵绵都会去医院看望她的。
江绵绵和苏宛去到监狱的时候,监狱长走了过来,看了江绵绵和安心一眼,眯了眯眼问道:“你们是看谁的?”
“我们是来看苏宛的。”
监狱长变了变脸色,沉声说道:“苏宛是牵连两条人命的重刑犯,没有宣判,不予探视。”
江绵绵和安心对视了一眼,安心柔声说道:“那个我们是她的子女,就是想要看看她怎么样了,不会做什么的,您就行个方便……”
“上面说了,不予探视,请回吧。”
监狱长很是严肃冷硬的拒绝了江绵绵和安心,江绵绵和安心挫败的从监狱里走出来。
刚转身就听到监狱长给其他几个狱警说道:“你们几个给我听好了,傅老爷子说了,不允许任何人去探望苏宛,等会他们两个,或者是其他人再来,拒绝他们就行了,明白吗?”
那几个狱警急忙点头,监狱长正准备走,安心气不过要和监狱长理论,江绵绵把安心拉了过来。
对着安心摇了摇头说道:“傅恒这是要把苏宛困死在监狱,苏阿姨再怎么说,也是他的结发妻子,他真的好狠的心。”
“是啊,我太生气了,绵绵你不要拉我,我去……”
“不要冲动,去和径之商量一下,看看怎么做。”
江绵绵和安心正准备走,祁宴被一群人簇拥在中间走了过来。
他迈着长腿大步,身上冷峻矜贵的气势,即使搁着十几米的距离,依旧震颤人心。
安心看到江绵绵在望祁宴的方向看去,她也跟着看去,看到来的人是祁宴以后。
禁不住诧异的说道:“祁,祁宴怎么来了?”
江绵绵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不管他,我们先走吧。”
而就在这个时候,刚刚准备离去的监狱长看到祁宴来了,瞬间变了脸色,大步朝着祁宴走了过去。
对祁宴说道:“祁老弟,你怎么来了?”
祁宴看了江绵绵一眼,然后大手极具侵略霸道的揽住了江绵绵的肩膀。
对监狱长说道:“和我夫人,一起看看她的长辈,不知道监狱长可否行个方便?”
监狱长看了祁宴一眼,又看了江绵绵一眼,想到了前些日子在娱乐新闻上,传的沸沸扬扬的热点新闻,豁然想明白了。
监狱长也是一个人精,网上关于江绵绵和傅径之,还有祁宴的那些新闻,他也不少看过。
他眯了眯眼,长叹一口气说道:“这,这苏宛是上面重点监视的对象,按理说,没有上面的允许,是不允许探视的。”
“既然江小姐是苏宛的亲属,那我就勉强给祁老弟,行个方便,但其他人探视,也是不允许的。”
祁宴挑了挑英眉,沉声说道:“多谢监狱长了,改天监狱长有时间,我做东,一起聚一聚。”
祁宴说完这话,就往监狱里走去。
意思不要太明显了,他要进去监狱探视。
监狱长给身后的两个狱警点了点头,那两个狱警带领江绵绵,祁宴,还有安心,来到了关押苏宛的地方。
苏宛被关押在四面透明的牢房里,她的面前守着四个狱警,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的手上和脚上都被上了刑具,昔日高贵优雅的贵妇形象,已然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狼狈,落寞,痛苦。
带头的狱警,给看押她的狱警一个眼神。
那狱警打开玻璃门,一直低垂着头的苏宛有了反应,抬起头看了过去。
当她看到江绵绵和安心以后,眼眸里都是抑制不住的激动。
她拖动着沉重的手铐和脚铐,艰难的走了过去,江绵绵和安心见此,也急忙的迎了上去。
江绵绵和安心一个人抓住了苏宛的一只手,苏宛泪眼婆娑的说道:“绵绵,心心,我做了错事,蹲监狱我毫无怨言,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径之。”
“傅恒那个老东西,表面是个正人君子,内里黑暗扭曲,他就是想让我死,想要报复我,所以才会在径之订婚这天把那些放出来,你让径之小心他和傅鹤之。”
“如果他敢把所有的资产,给傅鹤之,你们就让径之去我的梳妆台下面的夹层里,找一个优盘,那里面有傅恒违法犯罪的全部证据”。
苏宛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声音明显压低了不少,只让江绵绵和安心两个人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