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祁宴知道了那些事情?
不,不可能,知道那些事情的,就他和陈玉兰。
现在陈玉兰已经成了不人不鬼的疯子,不可能把这些事情告诉祁宴,也不会告诉祁宴的。
因为陈玉兰,比他还要害怕,祁宴知道那些事情。
难道祁宴是嫌他丢脸,丢祁家的脸,才会这样对他?
他擦了擦冷汗,咬着牙说道:“祁宴,你不分青红皂白的这样对你的长辈,不合适吧?”
“死到临头了,还在装,祁哲,你这一生作恶多端,我不会那么轻易的让你死去的,我要让你生不如死的老死在监狱里。”
话落,祁战就当着江绵绵和祁宴的面,断掉了祁哲的四肢,并把他的舌头砍断了。
一番折磨下来,整个牢房里,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
祁哲早已经晕了过去,祁宴面不改色的对祁战说道:“把他送进医院,留下一条命。”
说完这句话以后,祁宴便牵住了江绵绵的手,把她带出了监狱。
江绵绵刚才就已经忍不了了,她只感觉胃里一阵翻腾。
她甩开了祁宴的手,拼命的往卫生间跑去,趴在洗手台上,吐得死去活来。
她闭上眼睛,眼前浮现出来的是,祁哲倒在血泊里的一幕一幕。
江绵绵想到这些,又一次的忍不住吐了出来。
祁宴站在江绵绵的身后,温热的大手,有节奏的轻抚她的后背,他漆黑的眼眸里,划过了一丝晦暗。
算算日子,也差不多有可能了。
那段时间,两个人终日交缠,他有哪方面的心思,也没有让她有机会去避孕。
希望老天眷顾,让他们有一个割不断的羁绊。
想到这些,祁宴的心就热烈狂跳起来。
这些天,死气沉沉的心里,终于有了一丝的喜悦。
江绵绵并没有注意到祁宴的小心思,她吐完以后,感觉好受了许多,祁宴接过祁战递来的温水,小心翼翼的喂到江绵绵的唇边。
轻声说道:“喝点水,漱漱口。”
江绵绵疲惫的眨了眨眼,连抬起手,接过水杯的力气都好似没有了。
也就没有多想,任由祁宴把水递到她的唇边,她喝了进去,然后漱漱口,又吐了出来。
感觉好受了不少,她掀起美目,轻声对祁宴说道:“谢谢。”
她疏离冷淡的模样,让祁宴眸里的星火,一点一点的暗了下来。
他扯了扯嘴角说道:“不用那么客气。”
说完以后,他把水杯递给了祁战,拦腰把江绵绵从地上抱了起来,江绵绵被祁宴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
颤声说道:“你,你要做什么?”
“你还有力气走动吗?”
江绵绵娇媚可人的小脸,挂起了红晕,嫩白的手指扯住了祁宴的衣服,小声说道:“你慢一点。”
她声音带着一丝绵软的尾音,在他怀里轻蹭了两下,娇嗔着让他“慢一些。”
不知道为什么,祁宴就往那方面想了。
他轻咳两声,薄唇在她柔嫩白皙的耳廓低语,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回去再收拾你。”
男人呼出来的热气,打在江绵绵的脖颈上,酥酥麻麻,引得江绵绵一阵颤栗,空气之中莫名涌动起了暧昧的气息。
江绵绵咬着牙说道:“祁宴,你够了,这个时候都能往哪方面去想。”
祁宴看着江绵绵羞愤的模样,莫名觉得很可爱,心里生出逗弄的心思。
舔了舔唇说道:“那方面是那方面?绵绵你说明白一些,我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