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笑道:“张丽萍的话你也信,傅径之温柔绅士,我对他动心很奇怪吗?”
江绵绵说完这句话,祁宴就大步朝着她走了过来,他每走近至江绵绵的身旁一步,江绵绵的心里就紧张一分。
男人宛如捕食猎物的豹子般,优雅而又危险。
江绵绵条件反应的后退两步,可男人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两个离得很近很近,近到呼吸打在对方的身上,对方都可以感觉到湿热的感觉。
江绵绵惊恐的瞪大眼睛,一脸警惕的说道:“祁,祁宴,你想要做什么?”
祁宴本就颀长挺拔,一米九五的个子,站在江绵绵的面前,无形之中就给了江绵绵压力。
纵然江绵绵并不低,一米六五的个子,在女生中虽不算高,但也是一个合格的存在。
但在祁宴的面前,完全完全就被压制的死死的。
他身子投过来极深的暗影,宛如睥睨众生的神明,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他的两只手,按在江绵绵的肩膀上面,伏身直勾勾的看着江绵绵的眼睛。
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绵绵不要骗自己了,傅径之不是你喜欢的那种类型。”
只是一句话,就让江绵绵无地自容,祁宴就是有能耐,一句话,可以让一个人瞬间瓦解。
他就像是洞察人心的魔镜,对方的一个眼神,他就能明白什么意思。
江绵绵自嘲的扯了扯嘴角,祁宴说的对,她的确不喜欢傅径之那种类型,诚如她自己说的那般。
如果她喜欢傅径之,早在遇到祁宴之前,就对傅径之有感觉了,也不必等到现在了。
她双目无神,喃喃自语的对祁宴说道:“不喜欢又能怎么样?”
祁宴眼皮狠狠一跳,钳制住江绵绵肩膀的力道加重了不少,追问道:“什么意思?”
江绵绵嗤笑道:“以前年轻,不懂事,认为自己喜欢的人,哪怕不喜欢自己,也要追着和他在一起”。
“现在年纪大了,想明白了,与其追求自己喜欢的人,何不如和喜欢自己的人在一起呢?”
江绵绵的这句话,直接让祁宴面色怒变,他蹙紧剑眉,眸底尽是云翳逼仄。
咬着牙厉声说道:“有我在,那个男人敢惦记你,只有死。”
祁宴说的这话可不是在开玩笑,有一个一而再再而三的人,惦记他喜欢的东西。
从小受过的教育就是,强者为尊,优胜劣汰,只有强者,才可以占据主导权。
“你敢动傅径之,我就杀了你。”
“呵,绵绵当真喜欢傅径之,竟然为了傅径之,想要把我杀掉。”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危险至极,就像是即将爆发的火山,那种低气压,危险而又恐怖。
两个人争执不下,谁也不让谁,就在这个时候,一道突兀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打破了这危险的气氛。
祁宴松开了江绵绵的肩膀,走去办公桌哪里去拿手机。
他打开手机一看,竟然是香黛。
祁宴眉骨微挑,邪冷的眼眸里划过一丝错愕,听沈怀之说,只从香黛误会他了以后。
她就再也没有和沈怀之联系过,独自一个人回了布谷岛,沈怀之去布谷岛找香黛,香黛也拒不相见。
让祁宴想不明白的是,香黛怎么突然给他打电话了。
或许是在找江绵绵,找不到江绵绵,就把电话打到他这里的吧。
他犹豫了两秒,还是接通了电话。
“祁先生,你不在北城吗?”
“嗯,我在南城,有什么事情吗?”
“我有些话想要告诉你,你不在北城,我在电话里给你说吧。”
“嗯。”
“苏媚儿在布谷岛和一个神秘男人说,把唐菲菲的养母,也就是唐杰的妻子,给撞死了”。
“据我所知,唐菲菲的母亲是那种女人出生,刘芸一直卖水果,刘芸并不是唐菲菲的亲生母亲”。
“苏媚儿和唐菲菲,还有刘芸八竿子打不到的关系,苏媚儿为何找人把刘芸给杀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