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柔接过酒杯,轻抿了一口,嘴里是炸开的果香,她勾起嘴角轻应,“好像还不错。”
“不错吗?那就一会儿给你装一些带走,你们学校能带进去吗?”
孟驰又伸手给她递了一个果盘放在她的面前。
时柔乖巧地点点头,“可以的,我把它藏在我的衣服里就能混过去。”
这话逗乐了孟驰,他望着时柔。
小姑娘眉眼娇冷。
黑瀑的长发被一根木簪松散的绾在脑后,有几根掉落了下来,滑进了衣领里。
顺着修长脖颈看过去,多少让人遐想万分。
他微微地眯起眼,有些按耐不住了。
毕竟昨晚极致的温暖,也让他欲罢不能。
孟驰将指尖的烟掐灭,牵起她的手站起身来,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先走一步。”
时柔还有些懵,问了一句,“去哪里?”
接着孟驰已经将她带离了包房。
孟驰走后,在办包房里坐着几个人身边的几个女伴中的一个带着几分羡慕开口,“哎呀,这京都的孟太子爷这就有主了,真是可惜。”
又怕自己在背后讨论孟驰会让包间里的人不满,娇嗔道:“我随口说说,看情况我的段位一定是没有孟总身边的人高的,不然孟总也不会满心满眼都是她了”
“那不一定。”有知情人开口了,摇摇头。
他神色莫测,补充道:“孟驰可是圈内出了名的风流浪子,万花丛中过,私下都是一对一,从不多养,跟着的时候绝不亏待,但是坏了他的规矩那可是说断就断,毫不留情,可实际呢?就是不给名分不谈感情,偏偏外表和行为都以深情著称,那不是分一个崩一个,要你去,是被你拿捏还是你被拿捏啊?”
“不给名分?不谈感情?”
女伴有些心惊。
毕竟孟氏在京都那可是多少人望之不及的高门勋贵,那是皇城根下的家族企业,而孟驰又是何等的极品。
要她那不得一头给扎进去,凭着自己的恋爱脑,深陷泥潭拔都拔不出来。
“那你说,刚刚那小姑娘是情人还是女朋友啊?”
在场的几个男人相视一笑,随口回道,“谁知道呢?”
感情这事不也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时柔被孟驰带出了餐厅,走在羊毛地毯上的时候。
她还是没有按耐住内心的疑惑,对着面前的男人开口问道:“你们拆迁户都这么有钱的吗?”
吃穿用度,谈吐气质。
根本就像是与生俱来的一样。
孟驰停住了脚步。
时柔的个子刚刚到孟驰肩膀的位置,所以男人微微向前倾身了一下,有些探究地看着时柔的小脸。
接着不满地冷哼,“谁跟你说我是拆迁户了?搞了半天,你昨晚跟谁睡都没睡明白啊?”
这话让时柔忍不住小脸一红。
“你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直接?”
孟驰的脸色更加不好看了, “那我要怎么说?你确实连我的身份都没有搞清楚。”
他摸了摸下巴,语气冷冽了一些,“这么一推敲,那天你是想给一个拆迁户卖酒对吧?”
时柔的脸更红了。
他好聪明。
“没没有,就算有也不是之后这么发展。”
“是吗?”
孟驰说完这句,脸上恢复了往日的不近人情,没有了刚刚的热络。
一辆黑色迈巴赫缓缓驶到西餐厅门口的街边上,司机为他们拉开了后座。
到了车上,气氛有些静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