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行之心中诧异,此人为何突然又如此的友善,刚刚与自己交手的一瞬间明显是动了杀心,而在打量了自己以后却又态度转变。
在他看来此人定不是善茬,不过现在并对方没有要伤害自己的想法,所以现在还是老老实实的按照他的意思来。
“前辈您为何会突然来到在下这里?这不过只有我一个小小的路人在取自己的东西而已。”
“哼哼,小友莫要见怪,我且刚刚路过此地时听见有声巨响,我十分好奇,于是就下来看看。”
男子一脸微笑的回答道,李行之看起他的样子并不像在说谎,不过自己老感觉哪里不对。
“你还有其他的问题要问吗?”男子催促道。
“嗯~看您的穿着好像不是云霄国本地人吧?您是为何来到此地?”
李行之打算试探一下他是不是巨树所说的那股强大神压的释放者。
“哦,这个啊,虽然修仙界一般不按凡人的地域称呼来划分区域,但是按你问题回答应该是 磐森帝国 的人,至于我为什么要来到这个国家,不妨稍后再说。”
说着男子微微仰着头,斜视着李行之,尽显一身高傲之气。
李行之浑身一颤,他感觉现在的气氛有点奇怪,这人看人的眼神十分的怪异,让他心中不免生出一股难受的感觉。
不过男子口中的 磐森帝国那可是极为恐怖的存在,李行之曾经在教官老头那听过关于这国家的信息,据说面积极其辽阔,比数十个云霄国还要大!并且其中的人们追求自然和气,表面景象十分的吸引人,但谁也不知道其打下疆土时的恐怖实力。
“您”
“嘘!该我说话了。”
男子直接打断了李行之的准备的提问,然后做出让他安静的动作,看起来男子是不打算让李行之接着问了。
男子说完,随后双手不自觉的背于身后。
“你又是何人,师承何门何派,修的何种功法。”
男子表情平静,但话语中充斥着威压,如同逼迫着李行之说实话一般。
在李行之思考时,男子慢慢的再次走向那断剑剑柄之处,刚刚男子与李行之交手时男子将其丢在了原地,而现在他又捡起来继续的仔细观察。
果然,此人并不是那么友好,他只是在换取各自需要的信息。
“在下乃此地云霄国皇城国民,名为李行之,在下无门无派一介散修,侥幸之下得奇缘才踏入这仙途,修的是木属性功法。”
李行之虽然自知自己要是弄假眼前的这男子可能会对自己下手,但是他是就算是死也绝对不会将巨树的秘密说出去,顺带还投机取巧的没有说出自己学的功法名。
男子听完后,身形顿了一下然后转身一脸严肃的看向李行之。
此刻李行之心中大感不妙!不自觉的微微往后退了两步。
突然男子嘴角微微一翘,用着更仔细的眼神打量着李行之。
“哈哈哈!小友莫慌!我是不会杀你的,我可不是嗜血的那种人,对待人还是要保持礼貌的。”
男子突然抬头大笑了一下,男子觉得李行之这种被压迫的紧张感让自己忍俊不禁,随后抬手挥了挥让其可以放下部分心。
李行之眉头紧皱,他现在只觉得这男子是一个怪人,先前的行为可一点都不像礼貌!现在自己浑身都是冷汗。
“前辈,您这一套行为下来,在下都不知道怎样评价您的好坏。”
李行之直接吐槽道,现在就算是这男子直接杀了自己也无所谓了,反正怕也怕完了,就差结果了。
“唉,刚刚都是开个玩笑,行为小友必要见怪,你先前说你叫李行之是吧!名字也不错。”
男子听闻李行之很无奈的评论自己,带着微笑的疏解道。
李行之微微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但是表情上还是有着太多无可奈何。
见如此男子也不在玩弄李行之了,而是拿着那断裂的长剑缓缓走向李行之。
“我名为 木梓笙,是磐森帝国区域木灵门的修仙者,来到此处主要是奉命寻找有缘人,让其归我门下。”
名为木梓笙的男子缓缓的说出自己的一些信息与目的。
“李行之小友,你刚才说你主修的是木系功法并是散修,那这就极为适合来本门之下修行,本门所在之地绿树成荫环境极好,再者本门拥有数不清的极品木系功法以及法术任你挑选学习,并且本门的弟子十分友善待人,女弟子也占比众多,个个生得体娇艳丽,说不定也可寻得一位常伴道侣,你看看有没有兴趣。”
木梓笙一脸自信的向李行之解释着自己的门派,期待着李行之的回答。
他在先前仔细打量李行之的时候就用神识探测过,李行之的灵力主属性为木,再结合李行之自己所说主修木系功法,就直接确定此人与自己有缘,但是若是李行之没有木系灵根,那结果就不好说了。
“恕在下不能,在下为人喜欢独来独往,修道也只是机缘而已,自己只想安静的走过这短短的仙途。”
李行之嘴上如此,但心中只是觉得眼前的这个人奇奇怪怪的,从他嘴巴说出来的一定不是什么好话,可信度极低。
不过其中的一些东西确实很诱人。
木梓笙听见李行之的这个答案,面露震惊的神色,并且一手拿着那把断剑指着李行之晃了一两下,然后很快便放下,表情回复平静状态。
“唉,太可惜了。”
木梓笙心中觉得如此好的条件,像李行之这现阶段种需求比较高的人应该不会拒绝的,然而李行之的回答十分让自己意外。
“你若是再考虑一下就好了。”木梓笙还是带着一丝不甘的说道。
“在下意已决,前辈还请另寻高徒吧。”
李行之说完,拱手表示自己的决意,并且要是让木梓笙知道自己是三种灵根的修仙者,说不定又会变态度。
“好吧,那我就不在作过多的纠缠了,言尽于此,既然你不愿那我也没有多待的原因了,我得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