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摸小狗呢!”方筝抗议。
三人一路上说说笑笑的。
王二丫别看是长头发,干得也可快了。
发量少还是有点好处的。
苏晚柠烙完饼回屋睡觉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
她决定以后有票了一定买块表回来,太不方便了。
睡前不忘喝了两口“水。”
休息的时间总是短暂的,感觉刚躺下,大公鸡就“上班”了。
她拉开窗帘外面天都亮了。
“咕噜噜”肚子震天响。
她轻轻叹了口气,看来开小灶的事得往后拖拖了。
她现在真的没有时间和精力鼓捣这个。
不说别的,就挑水和砍柴就够自己喝一壶的。
她帮着一块做早饭,玉米糊糊总算稠了些。
知青们一阵兵荒马乱后都上工去了。
院子空了之后,苏晚柠屋子的房檐上闪过一抹黄色的身影。
苏晚柠今天不用当“鲶鱼”。
郝爱国很认同她的工作能力,觉得一般人已经跟不上她的速度。
所以特地派了一位割麦子小能手。
她听得直想哭,啥叫作茧自缚,啥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都看看她,活生生的例子。
秦燚拿着镰刀沉默的站在地头。
他一项是干拉车的活,刚才,大队长递给他一把镰刀就给指到这了。
苏晚柠今天蒙着一条紫色的纱巾。
当她看到是秦燚跟她一组时,嘴巴差点裂到耳朵跟去。
都送上门来了,她就不客气了,丝巾,走你。
漂亮白皙的脸蛋完全露出来。
“秦同志,你还记得我吗?”
苏晚柠露出标准的八颗牙,梨涡浅浅。
秦燚:“嗯。”
“这两天太忙了,等下了工,你跟我回知青点,给你拿粮食。”
秦燚又回了一个嗯字。
她还想再聊两句,人家已经不再理她开始干活。
苏晚柠:……先干活是对的。
割麦子是一种不断改变形体姿势的劳动,腰几乎弯到九十度,高撅着臀部,一只手抓一把麦秆,镰刀往前一送、一掏,再朝身子的方向一拉,麦子一把把的倒下。
苏晚柠感叹,不愧是干活能手。
他的速度简直是牛嫂的两倍不止。
秦燚埋头干活,转眼间他们就隔了三米多。
苏晚柠不敢再犯花痴,赶紧干活。
累得她满头大汗都顾不得擦,手脚并用的捆麦子。
秦燚看到她狼狈的模样,非但没有停顿,手中的动作更快了。
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拉越大。
苏晚柠:这是要累死的节奏吗?
“秦同志,你先歇会行吗?”
秦燚仿佛没听到般,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苏晚柠放下手中的麦子,走到秦燚的身后。
“秦同志,咱么打个商量,你能不能稍微慢点。”
秦燚头都没抬,“然后呢?”
苏晚柠:……
“呃,然后,我就可以喘口气了。”
“走开。”
苏晚柠吃瘪,小脸气鼓鼓的。
说好的想早点遇到她,拥她入怀,爱她一辈子呢?
她千里迢迢的找来了,他又是怎么对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