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男人女人就那点事,当彼此都撕开了遮羞布,剩下的就是一种无羞无躁。除了在大众广场之下不敢干床上那点事外,亲亲搂搂,动手动脚都不在话下。
什么老公老婆,那更是信手拈来,张口就叫。
经过昨晚的事,施美珍现在就已经把他当成了自己的男人,所以才会那么肉麻说这一句,愿意做你一辈子的老婆。
她就怕他醒来反悔,逃跑。她紧紧的拽住自己写给曾建华的纸条,就好像紧紧的拽住了曾建华的心与人。
人与人之间是一回生,两回熟。
而男人与女人之间,就像动物。你多喂对方几次,他也就亲了。就像社会说的一样,女人是条狗,谁先上她,她跟谁走。
这就应对了社会上那一句,女人是骗过来的,感情是搞出来的。
施美珍作为过来人她当然知道其中道理,就像许多男男女女一样,第一次可能誓死不从,第二次是半推半就,第三次开始那就是水到渠成、各取所需。
男人与女人之间只要扯下那层遮羞布,剩下尽是无羞无臊。想到男人与女人之间那点事,施美珍就在心里狠狠的说道。
你想逃,你也逃不脱本小姐的手掌心。
大不了,本小姐多牺牲几次色相,看你还能跑到哪里去。
特别在这个改革开放的年代,各行各业都受到西方的影响,人的道德观念也随着西方在改变,什么性开放,一夜情早已充斥着社会各层,把传统的道德观念与过去行为准则都撕了个粉碎。
人为了自己的私欲,早已不再害羞与惧怕,变得更加胆大妄为,不管不顾。
看着施美珍花痴的样子,施小晓忍不住的催促起来。“我的花痴姐,还出不出去找门面了。”
在施小晓的催促下,施美珍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把把纸条放在桌上,然后拿早餐压了上去,然后心花怒放带着自己的堂妹就去找门面去了。
一边走在路上,一边在心里狂喜不已,在心里呐喊。
“爸,妈。我终于给你们找到了一个好女婿,你们要怎么感谢我。”
可是在毛飞的屋里可没这么安静,张立平一早就急匆匆的赶过来了。
大家一看他急匆匆的样子,就问道。“我的老大,怎么了?这么一早就不让我们睡觉!”
毛飞干的是吧台,阿杰干的是厨房。早的也要半中午才有班上,迟的要到中午十二点才开始,所以才会一脸埋怨,因为他们都是夜猫子。晚上没有个一点两点他们是不会睡觉的。
张立平一进毛飞的屋子就问道。“曾建华呢!他怎么不在你们屋内?”
“他让女人给包了。”毛飞直言不讳的说道。
张立平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会被女人包了。在天池宾馆那么多女人送上门他都没碰过,怎么出了天池宾馆的门就长本事了,所以他不相信。“跟你们说正经的,他人在哪?我找他真的有事跟他说。”
“不睡在我们这里,真给女人包了。”毛飞再一次争辩道。
张立平“嘿嘿”一笑,好像立刻就明白了怎么回事。“我看是你们又遇到烫手山芋吧!” “找人家当背锅侠吧!”
“这次可真不是,是别人看不上我们,看上了他。不信你问问阿杰。”毛飞把话甩给了阿杰。
阿杰没有应,算是默认。
“还有你们搞不定的妞,那不是笑话了。”张立平挖苦到他们,令他们一下子颜面扫地,无地自容。
其实泡妞哪有像他们说的那样,没有他们搞不定的妞,其实泡妞就像行骗,成功只有概率。而像他们这些花花公子一样的人,遇到全是一些渣女。这就是叫苍蝇配臭肉,屎壳郎吃屎。自我感觉良好,其实明眼人都知道臭。
其实要是遇到一些良家妇女或者弃恶从善的女人,他们那些伎俩根本没用,甚至还让人生厌被人唾弃。
看着他们几个无语,张立平再次问道:“曾建华到底在哪,我找他真的有事?”
看着张立平的认真劲,几个人都盯着看,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因为在天池宾馆找曾建华的人要么是找他借钱,要么就是找他代班。现在曾建华都离开了天池宾馆他也没法给谁代班,借钱更不用说了,他被天池宾馆开除一分钱都没的结。现在的曾建华可以说是身无分文,要不是阿杰塞给他两百块钱,也许这几天曾建华连吃快餐的钱都没有。所以众人都猜不透张立平找他干嘛?这不一个个目瞪口呆的看着他,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们保安部可能要解散了,所以我叫曾建华赶紧回去收债,我怕他回去晚了那些人都走光了。”
一听张立平这话更是让大家目瞪口呆,不知道发生什么。看着他们的样子,张立平只能给他们娓娓道来。“兰老头那帮人昨天晚捅了天大的篓子,现在谁都保不了他们。”
“怎么了?”大家目瞪口呆看着张立平。 “昨天晚上,姚立春、洪飞、张军、罗浩那帮人下了班在文一路的夜宵摊吃夜宵,喝醉酒把在文一路部队施工队的给打了,整个宾馆都被搞的乌烟瘴气。现在整个宾馆领导都在处理这事,听丁主管说整个保安都解散。所以我来叫曾建华赶紧回去收钱,不然晚了一分都落不着了。”
听完张立平的话,阿杰立刻起身,就带着张立平去找曾建华了。
到了施美珍的门口,阿杰就抡起拳就敲门,边敲边叫道:“曾哥,曾哥该起床了。” “砰砰”的敲门声直震耳膜,把曾建华从睡梦喊了起来,他带惺忪的眼睛还有未醒的睡意打开门就责备道阿杰。“难的在这里睡个好觉,你吵什么吵。”
昨晚胡思乱想睡的晚,再加上平时跟着阿杰毛瞎混没睡好,所以睡着后曾建华睡的特别香。
房门一开,阿杰就与张立平鱼贯而入进了房间。
进去之后,阿杰就像侦探似的在整个房间里东瞅瞅,西瞅瞅。边瞅边问道。“你不会整整晚都睡在沙发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