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寻找,果真看到了花骨软,甄为贵甭提有多高兴,但是,花骨软表现的只是惊奇。
“哎?甄为贵?你怎么来乐亭了?还是海边好玩吧!胡宝和鸡啄米他们呢?你看我买的贝壳项链,好看吧,人说这种贝只有深海里才有,每串他们开口要大洋一百五呢,我一直砍价,一直砍价,砍到他们都烦起整个女同胞来了,终于砍到七十大洋成交了,厉害吧!在这买东西,你要不照着对半砍肯定是冤大头,你吃了吗?我买了好多吃的,要不咱喝点,我去叫鸡啄米她老婆去。”
甄为贵拦住了花骨软,他不知道打开这个门是不是他那个皮筏子,是不是都不好,他现在找到了花骨软,却比没找到更纠结,他心里很清楚,他是怎么找到她的、是谁帮助他找到她的,望着眼前玩心正重的小丫头,甄为贵只好恍惚地跟着喝酒,还别说,这山东的姑娘都比一般人能喝,一人一瓶小二,滋滋一会就完成了,甄为贵看着眼前桃花灿烂的花骨软也想明白了,只要看见人,没有蓦然回首在灯火烤串处就行,我怎么这么纠结非得去探什么防空洞?
甄为贵不知道吐没吐,反正迷迷糊糊地等睁开眼睛都天亮了,看着外面阳光万里,春和景明,感受着屋外飘进来的鸟语花香。甄为贵的心情也好了许多,他正在感慨之际花骨软推门进来。
“你可真能睡啊!我都买三圈东西了,你还睡!真行,走吧!我把房子都退了,胡宝他们好像早走了,今中午你得请我一顿大的,咱不喝白的了,你个大老爷们怎么喝这么点就挂了啊!这宾馆往西里头有一个海鲜馆说不宰人咱去试试,我的刀已磨好了,就等着宰你这只羊,嚯嚯!哈哈!”
甄为贵洗漱完毕,怀着复杂忐忑而的心情推开了门,他怕他推开的外面是那水道,还好,是水泥地,但当他的脚踩在实在的水泥地上心里更慌了。
我要回到未来去,可怎么回到以前了啊?还有,到底这以前和未来到底哪个是真实的啊?
乐亭的炒蛤蜊就是鲜,也辣,比别的地方都辣,昨晚喝的太多了,要是早知道没事,我就不逞这能和人家山东人提喝酒,轻敌啊!
这段时间,自己让防空洞和什么游泳池的鸡飞狗跳人仰马翻的,管它黑衣人还是黑白无常呢,先呼吸点大海的新鲜空气,让纯净的微风也吹进自己这老男人的心坎里,甄为贵在海边的沙滩上光脚走着感到格外舒服。
“你们怎么来的啊?”甄为贵问花骨软,她,还活在梦幻里。
“胡宝开车,还去接了他的一个蜜,那小疯丫头能闹死人,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哈哈!不说了,别人的事跟我没关系!”
“你说吧!是关于你的还是我的!”
“都不是!那我可说了,不能笑话我啊,鸡啄米和他的前妻又好了哈哈!他那前妻,他那前妻真是前妻啊!”
“所以,怎么是前妻呐!哎!你车呢?”
“停我家楼下了啊!我先回了趟家,拿点换洗的衣服,胡宝去接那小美女,到我家楼下接的我,你是老大,你说让咱快走,作为一个将军,哦,不。应该顶多算个列兵,既然是列兵那当然得服从领导安排了!”
甄为贵苦笑了下,本想说那我家楼下那辆是谁的啊!但是,他没说。
甄为贵和花骨软包了一辆车回来的,一路上甄为贵忧心忡忡的,不知道回去会发生什么。
除了他们俩,剩下所有人的手机全不在服务区,,,
到市区就各回各家,花骨软一直纳闷,那哥几个哪去了?太不义气了把她自己扔那了,花骨软知道怎么回事,那话搪塞过去,可、可这回又把这哥几个丢了,,,
甄为贵回到家,特意看了下自己车旁边,他车左边是个夏利,右边是个新款夏利,那辆停在以前的甲壳虫敞篷,没了。
到底怎么办?不能找回一个丢一大串吧!泥潭啊!这比泡妞甩不掉钓凯子,被赖上开房遇见同志还让人很难省略好多字。
没办法,丢一个他要找,丢一堆他难道就不找了?
防空洞!你,,,哎!我那个皮筏子还在不在地下啊?要是还在的话,,,,
“想探探防空洞吗?”
“想啊想啊!就我们俩啊?”
“害怕吗?”
“哈!我怕什么啊!有您在什么都不怕!”
甄为贵和花骨软一人一套超级防水衣,一个新的双人皮筏子,刚进去就觉得这地沟今怎么这么热啊?按理应该阴冷阴冷的啊!以前来都是。
两个人划着皮筏子快到那个岔路的时候甄为贵好心提醒花骨软:
“一会要是看见四个黑衣人不要害怕,他们是给咱引路的。”
“你怎么知道?”
“我就知道,你甭问了。咦!今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