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哥们!你在听吗?刚刚我在停车场交停车费的时候接到一个单页,是什么教会的通知,喂?你说话呀”甄为贵恨不得将手机摔了。
甄为贵看了看墙上的日历,距离那次的弥撒还有,还有十八天。十八天以后会怎么样?我的生命只剩十八天了吗?
“兄弟!哥哥求你个事。”甄为贵很少有求于人,除非万不得已。
“您说,借钱都行,让人公安堵酒店了吧,没问题,哪个区的,你再挺会我马上办了,让那女的什么都别说啊!”
“别贫了我就是让你帮把大伙都召集在一起,越全越好,将就大家的时间,我什么时候都行。”
“你不说咱忍忍吗?怎么忍无可忍不能再忍了是吗?”
“基本上吧,事关重大,见面再说!”
甄为贵、胡宝、鸡啄米、鸡啄米的前妻、奉天远、奉天高、三义、手机迷、外加滑骨酥和滑骨软,他们又被集中到一起,讨论关于弥撒的事,探险这种事,看来只有老朋友在一起才比较默契。
鸡啄米的前妻准备了十个青花瓷的大海碗,在桌子上摆的满满的,每一碗里倒半下牛栏山二锅头,又准备了一把瑞士军刀。
甄为贵不解地问:“干吗?”
前妻说:“不是要义结金兰,歃血为盟吗?咱高级点,全歃这酒里!”
滑骨酥说:“谁说咱今天要结拜来着,我就是剖腹也不跟你金兰啊。”
前妻说:“我老公说的,你呀,怎么还变卦了呢?那今天干什么?嗑瓜子比赛啊?”
“我,”甄为贵难有的说话有点结巴,“我求大家一个事,自愿啊!自愿!我先说说那天我手机上微信的事,那天,,,,”
“那天你被人偷窥了是吗?是男变态还是女哥们?女哥们的话,我可帮不了忙哦,谁爱看谁看去,反正你现在单身怕什么?立贞节牌坊啊?”花骨软伏在甄为贵的肩膀上,对甄为贵不依不饶。
“不是!”甄为贵活了这么大,头一次说一件事物这么腼腆:“我觉得我的头上悬着一把什么剑,达摩斯魔的剑,不对,确切的说是有一个眼睛,它知道我的一切,我拉屎它都能看见。说不定现在我的一举一动她都知道。”
“有人在你手机里安了监听器了吗?还是什么的。谁口味这么重啊!你一个傻老爷们谁稀得看啊!”
“大家是不是都接到邀请了?”
“嗯!”
“只是方法不同,但都通知我们了!”
“那天我们没去,没有受到请帖。哈哈。”滑骨酥笑道。
“对!管我们叫教友!谁入那教了!洗礼?要是洗脚我都考虑考虑下!”
“甭理还蛮挺的!就他妈不去,你要有能耐尽管放马归来,这可是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的新一代,要是再骚扰我就会报警。”
“你有没有文化,宗教自由知道吗?受保护的!人没说别的吧!你不信!不入教!你就等着下地狱呗!”
“我四舅妈就信,前天的去,通县好像有个什么教堂,人多了去了!”
“我老婆的妈,也就是我老丈母娘,那也是烦,见到我啊!那个说起来没完,好像我怎么罪大恶极了似的,其实,我最大的罪过就是娶了她姑娘!”
甄为贵一句话没说,等大家都不说了很纠结的问:
“这我都懂,关键不是这个,关键是这到底是天主教还是基督教啊?”
“这你还用问,当然是天主,,,”
“再说!再说!你不知道我奉信天主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