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茶壶应声落地,摔得四分五裂,茶叶洒落满地。
"混账东西,是我曹府,你算个什么东西!"
"大胆护卫,为何放此无理之人进我醉酒阁?"
曹刘孙闻言,却只是微微眯眸,淡漠地注视着眼前之人,没有半点畏惧。
与将死之人谈笑风生,也是美事一桩,尤为过瘾!
"你是什么身份,竟敢质问吾等?!"
"来人,与那骊成县的衣食父母说说,吾究竟是谁!!!"
瞬时,闻讯而来的县衙护卫,早已是瑟瑟发抖,冷汗连连
他们先前在曹刘孙杀气纵横的眸光注视下,根本不敢靠近,只敢躲在一边观瞧。
而他们的头顶上司,所谓的县令曹侪,竟还不知死活的气势汹汹地盯着曹刘孙,似乎是想要将曹刘孙生吞活剥一般,实在是令这些护卫,陡生兔死狐悲之感,个个在心中暗暗叫苦不迭。
只见,为首护卫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唯唯诺诺道:"报报报县令,此人乃是"幽州牧,曹曹牧帅!"
霎时,就在县令曹侪背脊一凉,万分惶恐之际。
只见曹刘孙冷哼一数枚铜板,就从其指尖射了出去,砸在曹侪的面板上。
这些铜板乃是用精铜打造而成,虽是铜板,但在曹刘孙巨力之下,砸在脸上,威力可想而知。
顿时令县令惨嚎一声,捂着面颊,自亭台楼阁滚落而下。
"你居然敢伤我?!!!"
县令曹魏怒喝道。
"伤你?"
曹刘孙嘴角勾勒出一抹讥讽之色,冷笑道:"就凭你,也敢妄想让吾跪下来求饶吗?!"
县令曹侪一愣,旋即面色大变,心中更是惊慌不已。
先前之言,是他大急之下脱口问出的,现在稍稍镇定下来已是悔之晚矣。
"若是让你痛快死去,实难消我心头之恨。
今日,我曹刘孙便要让你亲眼目睹,你用民脂民膏搭建的满肚心肠,是不是黑的!!!
话音未落,曹刘孙脚下轻跺,整个人化作一道虚影,直奔县令曹侪而去,速度奇快无比。
见此,曹侪心中惊慌,慌忙转身欲逃。
然而,他毕竟已是六旬高龄,跑步速度本就慢上三分,再加上心中害怕,又岂能跑的过曹刘孙的追击呢?
片刻工夫,他便被追至,被狠狠一拳轰在胸膛之上,吐血倒退出七八丈。
砰砰砰!
一连串闷响传出,曹魏撞碎了好几座石柱,才缓缓停住身形。
看到曾经不可一世的县令曹侪被那舞勺之年折磨成这般凄惨模样,那些围绕在县令身旁的女眷们皆是大呼,不少更是失声哭泣。
"哼!"
曹刘孙看了眼县令曹侪,轻哼一声,随即看向那群县城护卫,冷冷地呵斥道:"汝等都是瞎子吗,看不到吾在欺负一位老人家!"
闻言,那群护卫皆是面露羞愧之色,不敢抬头看曹刘孙。
这些护卫,皆是曹府之中的下人,平日里只负责保护县令和县令夫人的安全,而对于眼前杀机欲狂的曹刘孙,他们也仅仅只能远观,根本不敢接触,只能一个劲的磕头求饶,求州牧大人网开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