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曹某初到宝地,为何我观街道中人行色匆匆刚,似有大祸临头之态?"
又要了一坛酒,曹刘孙看向拿酒来的酒肆伙计,淡淡问道:
"唉!"
见酒肆伙计长叹了一声,神色忧愁地看向远方。
"你叹气作甚?莫非真有什么大灾难降临不成?"
看着曹刘孙疑惑不已的样子,酒肆伙计无奈地摇了摇头,苦涩道:
"不瞒曹大人,前几日我县城外,来了一群贼寇,把附近村庄里的百姓劫掠一空,妇女、牲畜尽数掠夺而去,那一天,整个骊成县几乎成为人间炼狱,死伤百余人。」
听到这话,曹刘孙顿时皱紧了眉头。
"哦?那既盗匪猖獗,骊成县令难道不知?"曹刘孙旋即又问道。
酒肆伙计闻言摇了摇头,原本苦涩的面孔不加又添了几分忧愁,又低声说道:
"不满客官,那个骊成县令,是个昏官,我县百姓惨遭劫难,倒也不是无力承担,只需数月便可恢复安宁。"
“却不成想,那骊成县令昨日却下达指令,欲要让城中悉数百姓,按人头上缴"剿匪银以免被贼寇所害。"
酒肆伙计说着说着,脸上不禁露出绝望的神色。
听完这番话,曹刘孙眉头更紧了几分。
那个骊成县令,不是昏官,却比昏官还不如。
若不然,怎会在贼寇入侵之际,不顾百姓死活,反而只想着上缴剿匪银钱,而不是去寻贼寇报仇呢?
这种贪生怕死,贪赃枉法之辈,实乃不能再用。
"哼!真是昏庸之辈,枉他也算个县令,连最基本的安民治政都做不好!"
"既是那般狗官,又如何能够治理骊成?"
曹刘孙冷哼一声,旋即将酒杯放下,拍桌而起,大手一挥,留下了十枚五珠铜钱。
"铛铛铛!!!"
"各方百姓听好,县令有令,"剿匪银钱"一日之内便要收取,家中无财者,可用家中闲粮来换,无财无粮者,乃是抗令不尊,贼寇同党,届时将以贼子处置,当街斩首示众!!!"
刚刚走出酒肆,曹刘孙就听见锣鼓喧天的声响。
只见前方围拢着许多人,一名身材矮胖,脸上涂脂抹粉,穿金戴银,满嘴流油的肥胖男子,手握一根皮鞭,正趾高气扬地站在台上,对着街巷百姓怒斥道。
"这个混账,气煞我也!!!"
曹刘孙眉头一皱,心中怒意翻滚。
"站住!"
可还不待曹刘孙上前教训眼前匪官为非作乱,却被一声厉喝拦截了下来。
"什么人敢阻止本县官办差?"
骑马肥胖男子,斜眼看向曹刘孙,面色狰狞地喝骂道。
瞬时,又见此人,面换笑眯眯神色,语带讥讽,拱手又道:
“我观义士仪表堂堂,相貌不凡,何不献马于本县曹县令,助本县一臂之力,捉拿贼"
"来人,将此人马匹拿下!!!"
说罢,肥胖男子一招手,就有三四名士兵上前,一把拉住曹刘孙的缰绳,打算动粗。
曹刘孙冷哼一声,腰间宝剑寒光四射,凌空一挥,鲜血狂喷,四个头颅横飞出去,一个接着一个滚落在地。
"什么!!"
见状,围聚在周围的百姓纷纷变色,有些胆子小的,已是被曹刘孙这惊人之举,吓得昏厥。
曹刘孙又是冷冷一笑,身形一闪,就消失在了原地。